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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們家大門口有頭牛吔！」

又不能叫人家一個一個慢慢想。

真弓嘆了一口氣。

「那麼，再提壽子來問問看吧！」

真弓眨了眨眼睛。

「可是，有人看到你十點左右出門去了。」

「那麼，也請他一起進來吧！」

「嗯，我還是得請問你一下，早上十點以後三個鐘頭的時間，你在哪裡？」

「妳是不是在電視台看到妳爸爸？」

「怎麼說呢？」

「不過，這還是妳親自加的水呀！味道畢竟是不一樣！」

「你好像並不吃驚嘛！」道田說道。

「哞——」莉莉「說道。」

「喏，壽子小姐。」

「你殺了江原先生？」道田乘勢問道。

「會是誰呢？」

「突然來拜訪妳，實在是很抱歉。」

「不，請進。」

「是的，要是能再多出一點什麼東西出來就好了，實在是很抱歉。」

「是的。」

雖然真弓的推理應證了，但是她一點都不高興。

今里毫爽地放聲大笑。

客廳的門突然開了。

「嗯。」

真弓昨夜睡了一頓好覺，精神充沛。

「你買了什麼東西回來hetubook.com.com？」

「妳是不是隱瞞了什麼事？」

「不是！」

「因為兇手就是神呀！」

雖然這句話有點用詞不當，不過，要緊的是再找她來說一說當時的情況。

「不過，要是妳父親——」

「知道了。」

「我的天！」

「幹嘛？趕快叫警車來！」

「是嗎？」今里點著頭，「江原那傢伙死了？」

「不——我們說的是真正的兇手。」

道田瞠目呆然。

「不是很明白兇手是誰了嗎？」

——道田和壽子將喝得爛醉的今里拖進客廳來。

「反正遲早都會被捕，還是被妳這麼一位美人逮捕來得好些。」

「說的也是。」

「可是，你為什麼突然自首？」

「我問了一下，可是出入電視台的人那麼多。」

真弓側著頭說：

「是的，即使牠只是動物，也不能被人以莫須有的罪名殺死。所以，我決定來自首。」

「這個簡單！我知道你們一定認為那是莉莉幹的。但是，莉莉只不過是隻動物，又不能判牠的罪。可是——」

「我們要再跟妳父親好好談談。」真弓說道。

「我？在工作呀！」

壽子和*圖*書嚇了一跳。

日前，真弓就交代道田要把眼前發現的任何事情都記在記事本上。

今里搖頭說，「是我幹的。我不能原諒他。」

「我還有其他的牛呀！當然是照顧牛囉！」

道田前來真弓家報告一切調查經過。

「什麼工作？」

「啊！——可是——」

可是，道田的記事本裡卻亂七八糟地寫了一些乾魷魚、湯麵、換短褲、查核不在場證明、今晚的電視有ㄨㄨ節目等等。

「哎呀！真不好意思。還讓妳這麼麻煩，親手泡咖啡。」

道田去打電話的時候，今里對著他女兒說：

「現在的情形是——」

「妳怎麼會——」

「人倒是沒有。」

「哎喲！好熱鬧呀！」

「油漆呀！我正想星期天好好油漆一下。」

道田心想——如果今里是兇手的話，應該不會故意說這種話，可是，如果他存心要讓人產生錯覺的話，或許他會故意這麼說。

「我家那個人？他工作了一晚，還沒有回家吔！——請喝！」

話說到一半，又吞了回去。

「人家都是這麼說的。」真弓板著臉孔說和*圖*書，「你有何貴事？」

「那個人會跳牆——不，會自己開門進來的。」

「別提了！反正牠又不能進來，就讓牠在那裡等好了。」

「有人？」

「那麼，我去找她——」

「——喂，女刑警小姐。」今里把手伸向真弓，「妳好可愛。」

「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殺死江原的是莉莉還是今里？」

「你知道莉莉將會被殺。」淳一說道。

「爸爸……」壽子聲音嘶啞地叫道。

「道田！」

道田笑了出來。我就是在等你說這句話！

壽子站了起來。

剛好和莉莉正面衝突。

「這世上恨他的人大概有好幾個，我也是其中的一個。」

「難怪聞起來就像塗料的味道，好臭！拿到院子去吧！」

「嗯等一下。」真弓說道。

真弓出去開門，嚇了一跳。

道田話未說完，玄關的門鈴響了。

「我剛才正休息了一下，喝了一杯咖啡。」

「怎麼說呢？」

道田一副洩了氣的樣子。

淳一扛了一個大包袱，站在門口。

「妳不用擔心我的事。入監獄又不會死。」

「哎！」

今里顯露了心中的敵意。這一點與殺意有關。——道田趕快記了下來。

和圖書「今里坐在地上喝著酒。」

「啊！是嗎？……」道田感覺自己似乎又是白忙了一場。「有沒有人可以證明當時你真的在照顧牛呢？」

「喂——」今里聳了聳肩。「你那麼說就不對了。那傢伙死了並不足為奇呀！」

「兇手？」今里皺了一下眉頭。

對真弓而言，到她家來自首也是一件傷腦筋的事。

「是我幹的！」

「是呀！……」

「那種人不必稱呼他『先生』！」

「在！」

「莉莉的事都拜託妳了。」

「我很想幫助莉莉……」壽子嘆了一口氣。「雖然不是我的錯，可是一旦踢死了人，也不能老是把牠藏起來。」

「啊！也可以這麼說。」今里點頭，「我走到牛那裡，需要走上十五分鐘左右的時間。」

今里突然咯咯地笑了起來。

「可是——」

「對不起……」壽子抱歉地低下頭去。「可是，我並不能確定那個人一定是我父親，我只是瞄到一眼，覺得很像而已。」

「叫警車來！」

「這麼說來，江原是被殺的囉？」

這一次，今里一臉迷惑的樣子。

「還有別人嗎？」

「很難說吔！如果攝影棚那裡有人看到今里的話就好ｈtｔps://wwｗ.ｈｅtｕbook.ｃｏｍ.ｃom辦多了。」

「不要叫他『先生』！」今里怒吼。

「我父親不會殺人的，真的！」

「——缺少證據囉？！」真弓問道。

這件案子對道田來說，真是棘手。因為對方的反應和他的猜測相去甚遠。

「不，這只不過是咖啡包而已。」

今里說完，豪放地笑了起來。

「——啊！報應！連牛的脾氣都搞不清楚，還想牽著牛到處做秀，才會發生這種事情。」

「對——對不起。」

「人也讓他在外面等嗎？」

「爸爸，你在說些什麼呀！」壽子拉著她父親的手腕。「殺死他的是莉莉呀！」

「這麼說來，你有兇手的眉目了？」道田問道。

道田將發現江原屍體的經過稍微說明了一下，「不曉得是不是那頭牛踢了他一腳？」

「是的。」

「我，什麼也——」

「要是牛的話就有啊。」

可是，真弓並不那麼想。

「會不會是妳先生？」

這一點很奇怪。——道田趕快把它記在記事本上。

「對不起，真弓小姐。——嗯——今野先生呢？」

「所以，前來自首？」

真弓探出頭去。

「也就是說，殺害江原先生的是——」

壽子低著頭。

「我們猜得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