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菊花與劍

作者:潘乃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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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序

李序

譯者黃道琳君是台灣大學考古人類學研究所的學生。他在進入我們這個研究所之前,畢業於台大外文系,是一個具有很高的文學修養和豐富感情的青年,所以是最合適於翻譯這本具有文學氣質的科學著作。黃君在翻譯本書之初,曾徵詢我的意見,我也鼓勵他趕快開始,我覺得他能把豐富的感情用之於學術名著的譯述,應該是很值得的事,這是我樂意於為寫序的另一原因。
Benedict 一生中有二本最著名的書,一本是「文化的模式」(Patterns of Culturn,1934),另一本就是這裏所譯的「菊花與劍」(The Chrysanthemum and the Sword,1946)www•hetubook•com•com。這兩本書在外表上看來雖頗不相同:一本是通論性的,一本是分析一個特定文化的。可是若細從內容上去瞭解,我們可以發現二者之間有一共通點,那就是作者在刻劃分析一個文化時,都企圖說明每一個文化都有一個主題,以這個主題為中心而後表現出該文化外在的習俗、制度與行為,這就是她所說的文化模式。在「文化的模式」一書中,我們知道她用「日神型文化」(Appollonian)來描述朱尼印地安人(Zuni Indian)人的嚴謹自律的文化主題,而用「酒神型文化」(Dionysian)一詞來描述瓜求圖印地安人(Kwakiutl Indiwww.hetubook•com•coman)的粗暴與衝動的文化主題。在本書中,讀者們也可以很清楚地清到,她也同樣地企圖用「菊花與劍」的內涵來說明日本民族的雙面性格。
對於受過嚴格社會科學訓練的人類學家來說,Benedict 的這種文化模式研究實在有失於太印象化、太籠統化了。對於現代行為科學家而言,要追求人類行為與文化的通則,一定要做到客觀的分析,最好要有量化的素養與決心,若以這樣的標準來衡量,Benedict 的研究自然與之相去有一段相當的距離。可是,從另一個角度看,文化的研究與自然的研究到底有所別;對於物的世界的研究,我們可以不具感情而以絕對客觀的態度來處理,但是hetubook•com.com對於人所創造的文化,除去分析研究之外,具有一種欣賞的精神也許是不可缺失的。因此,我們假如把Bendict 女士這本名著看作是科學與文學的混合,那麼我們對它的評價就大有不同了,這也許是這本出版於廿多年前的書會被翻譯的原因,同時也是我樂意為譯文寫序的原因。
Of ultimate drolleries.Who else cajoles
A greater wisdom from the rotting years?
Benedict 女士之所以喜歡用蘊含默示的方式來描述文化,並不是偶然的事,實際上她是以詩人的感情與氣質去體會文化的巧妙內容,而企圖借用詩的形式https://m.hetubook.com•com和簡潔的詞彙來道出文化的精華;從這一點上而言,她已不僅是在描述文化,她是在欣賞文化了!
寫於民國六十三年四月一日
台大考古人類學系
Ands fashion our years out of the mocking flare
李亦園
Our task is laughter,We must learn to wear
對於學人類學的人來說,Ruth Benedict 是美國人類學史上首屈一指的女人類學家,https://m.hetubook.com.com這是大家都熟知的事實,但是很少人知道,她也是一個出色的詩人;不只是一個詩人,「她本身就是一尊優雅的柏拉圖式的詩神」。我們要從Benedict 的人類學著作中去瞭解她的思想實際上是不夠的,我們同時也要從她詩人的氣質去體會,才能真正瞭解她的人類學思潮。
從這一首詩裏我們可以看到Benedict 對人類責任的體會以及對於人性本質追尋熱忱。
Who else inherits earth's two hemispheres?
一九二四年冬天,Ruth Benedict 寫給她的同行與知友Edward Sapir 一首詩:
Its farthest implications in our soul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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