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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鬥駱駝

作者:費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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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追蹤印度

第七章 追蹤印度

「不可能的事情,臨出門之前,我還仔細檢查了一番的!」
世界上各地的機場都是一樣,旅客入境,必需經過一番手續,至少也得耽擱好幾十分鐘。
「剛才一個老太婆故意撞我,只片刻之間,機票和護照就不見了!」
科學發展委員會是調查的對象。但是收穫並不理想。
「妳也未免說得我太窩囊了!」夏落紅說:「可有什麼發現?」
「這就是所謂的沉不住氣,他看見我們久久沒有外出,以為發生了什麼意外的事了!」
「妳真大意!」
「根據位置,它應和前面的廚房相連!」
一些的旋鈕和儀錶上都注有日文,它的漢字部份,紫飄香能看得懂,其餘的根本不懂。
稍為有腦筋的人,不難發現它的。
紫飄香揉繩下去,向前跳躍,落在地面之上。
沿牆各處,都有著一些零零碎碎的廢物,包括了木箱和廢鐵和工具。
「我認為問題的關鍵還是在這部無線電機之上,一間化工廠不需這類的設備的!」
「據你的看法,他們是販賣什麼樣的商品?」紫飄香問。
「單女士只管放心,既然駱駝老長輩承擔了這件事情,必會替妳弄個水落石出的,縱然是萬一走錯了路,他的『回馬槍』也會耍得很快!」
駱駝說:「你們看到了什麼?」
不久,他們三人仍由通風窗外出,溜出院落空地,駕車揚長而去。
次日,商月亭得到駱駝的通知,趕赴機場送馬伯倫夫婦的飛機。
駱駝又想到了RX人造纖維的發明,這必與紡織界會有關係。
她們可以看得出,那幾個接機的人,很可能是馬伯倫教授的下屬,看他們對馬伯倫教授必恭必敬的一副神態就可想而知了。
「當然逃掉了,要不然還需要請你幫忙麼?」
「女人出門,當然會攜帶著化裝箱的!」紫飄香回答說。
「我想,不可能會全部上船去的,因為碼頭上留下有兩部汽車,總該會有人留下來照顧兩部汽車的!」左輪泰測斷說。
單倩如初時一怔,但她一看蓮姑的眼色,立刻笑著說:
「印象已經是很糊了,不過,據家母所說,阿福為人甚好,特別是他對待小孩子,要不然,我們怎會讓他照顧一個在褓襁中的孩子呢?」
「嘻,妳調查案子,還帶著大小姐脾氣!」
「在一個陌生的地方,光靠跟蹤,是經常會脫線的!」左輪泰說。
紫飄香失笑說:
「這裏有十多包肥皂,也許內中還會有寶物的,我們將它一一切開,就可分曉!」夏落紅說。
「有了這些證據,我們足夠了!」夏落紅說。
他們分作了兩組,駱駝和夏落紅一組,左輪泰帶紫飄香和蓮姑為一組。採用循環跟蹤方式以免露出破綻被馬伯倫教授發覺。
夏落紅將肥皂交在紫飄香的手裏,說:
那些接機者接下了所有的行李,提著,行在前面領路。走出了機場大廈。
但這些的資料,對駱駝全無用處,馬伯倫教授的「來龍去脈」,他還沒得到一個要領。
「也說不定,你的機票和護照就是遺留在家中,為什麼不回寓所找找看!」
房屋前截的地方,有著燈光,也許是有人住在裏面,那部牌號KOS183的吉普車停放在門前。
「我在加爾喀答有一所養老孤兒院,請妳捐款!」
「這僅是憑電腦計算機的一樣實行公算。我查過馬伯倫教授的底細。他僑居於加爾喀答多年,原是教學出身的,據說,還曾辦過學校,對了,那本刊登RX工廠建廠的雜誌,就有過很詳細的報導!」
「不行,公司有規定,一定要親人簽收,還要檢查內部是否有損失!」
「被你這樣提醒,我倒想起來了,阿福很擅長製造玩具,逢年過節,他會為我們紮花燈,什麼兔子燈、鴨子燈、小羊、輪船、有時還紮出各種的風箏,他都紮得非常精采。我們是大家庭,堂兄弟都住在一起,大家還為他的玩具爭奪呢。阿福原是學木工出身的,他會製造各種的木器,比喻說,小凳子、小桌子、狗屋、孩子玩的蹺蹺板、木馬,都由他動手供給我們玩……」
夏落紅落到地面上後,輕輕的到處摸索。
馬伯倫教授說:「就算機票留在家中,時間上已經來不及了,飛機馬上就要起飛啦!」正在這時,范不同探長也趕到了機場,他慌慌張張來到馬伯倫教授的跟前。「聽說你要回加爾喀答去!」
機場服務處的旅客名單已經公佈了,那上面有著馬伯倫夫婦的名字。同時王俊和魯獲也在名單之中。
「也許該海島的治安情況不佳,隨時需要有人保護也說不定!」左輪泰說。
在人煙稠密地段,汽車自然就緩慢下來了,許多小販扒車窗兜售他們的物品,使人會有不勝其煩的感覺。
上面的幾行,是RX人造纖維至為重要的部份配方數字,那一定要是專家才能看得懂的。
駱駝細看那塊肥皂和鴉片煙土,作了一番沉思,說:「伯倫化工廠的前身既是販毒機構,瞧它的規模,應該是一個龐大的組織,馬伯倫教授為什麼又會跑至G市去和商月亭合組什麼RX纖維工廠?這內中必有原因!」
而事實上呢,馬伯倫夫婦的離去,並沒有通知商月亭,他們是以不別而行的方式悄悄離去,自然,這內中就有著鬼祟,馬伯倫夫婦是打算取得第二份RX人造纖維的秘密配方。藉以應付商月亭呢。
紫飄香用手電筒在紙簿子上照射了一陣,發現有筆劃的痕跡,她立刻就將它撕了下來。
據一位廠商說:「馬伯倫教授轉向到G市去了,聽說有一位華僑富商同意投資他的新發明!」
馬伯倫教授說:「我想,請你們官方查案根本就是多餘的,你們只會盯牢了被害人,餘外就是聽其自然發展,捉現成的人犯!」
紫飄香納悶說:「這是什麼道理,難道說,他們還有違法的勾當?只是利用這間化工廠作為掩護麼?」
「不用說,馬伯倫教授是要乘船出海去,至於到什麼地方去,就很難預料了!」
「我們應查海島上的華人數字。」
它有著世界上最著名產品,老鼠像貓一樣的大,而且會滿街亂跑,因之,外來的觀光客無不感到驚訝的。
馬伯倫教授這一急,冒出了一身熱汗。
「我正要向妳詢問答案?」
夏落紅看清楚了吉普車的汽車牌號,牢記在心,聳了聳肩,跨上座車,一揮手,很灑脫地駕車離去了。
由於浮雕在外面的那塊翠玉是接近了透明的,加上它的底面另外的一塊翠玉,也有陪襯的雕刻,所以看上去形成了立體,它的別緻特色,也就是這種雙重的雕刻襯托而成的了。
「吉打里海島上的華人接近有一萬人!」駱駝說,表示他已注意到這問題。
酷愛旅行的左輪泰,就是不愛旅行赤道下的地區,因為熱得難受。
「但是這種的天氣,這種的環境,對你來說是很不適宜的!」夏落紅還是表現出他的一片孝心。
她的身畔,有著一位白髮蒼蒼的老頭兒,過來將她攙著,說:
駱駝又次和左輪泰會合了。夏落紅同樣的攜帶著有一架望遠鏡,他也舉起來觀望。
「你是誰,找馬伯倫夫人何事?」駕吉普車的問。
「可有大學?」
迎面來了一個衣裝入時的老婦人,冒冒失失地和馬伯倫教授迎面一撞。
馬伯倫夫婦跨下汽車就發現商月亭守候在機場大廈的門前。馬伯倫大感驚訝。商月亭為什麼會知道他出門去的呢?
「除了她之外,沒有任何人和我接觸過!」馬伯倫大叫起來,即吩咐王俊和魯獲兩人趕快去追。
「就在這短短的時間裏被扒手扒走了!」馬伯倫教授搔著頭皮。怔怔地思索了一陣:「呀,剛才撞了我一下的老太婆!」
「伯倫化工廠不就是代表馬伯倫教授嗎?為什麼蘭生二字不能代表一個人?」
「阿福竟會帶著一個孩子跑得那麼的遠麼?」
沒有機票和護照,非但行李不能過磅,而且還無法搭上這班飛機了。
「駱駝大哥的意思是說,也許RX人造纖維,根本就是單英奇的發明了,於馬伯倫教授是無關的!」
「你確定機票和護照是在機場丟失的麼?」
「你太客氣了,使我感到不安!」
蓮姑一把就將望遠鏡搶了過去,她看了一遍,說:「馬伯倫教授的兩個保鏢也到了。」
「馬伯倫教授的問題好像是越來越見神秘了!」紫飄香說。
紫飄香來到正門處,先試探推門,大門在內下了閂。但有一些窗戶卻是半掩著的。是由於天氣酷熱的關係,屋內住著的人需要充足的通風才比較會舒適一些。
紫飄香用手電筒四下照射了一遍,真的,這倉庫內大部份的地方都是空著的。
「怪事了!這是誰幹的事情呢?」
駱駝和左輪泰運用各種的關係,分頭進行調查伯倫化工廠和牌號KOS183的吉普車。他們雙方面有了結果。
「我也很覺抱歉,實在是逼不得已,非得趕回去一趟不可,因為我不願意驚動新聞記者,所以也沒有向任何人辭行!」
「吉打里海島麼?」左輪泰立刻翻閱地圖。
於是,他又展開了向紡織界查訪。
左輪泰懂得駱駝的意思,他拾起了那塊翠玉圖,利用放大鏡細看上面雕刻的文字:
蓮姑不肯相信,說:
馬伯倫教授並不為意,他們繼續走至行李過磅處,交出了行李。
「以我的看法,是在加爾喀答某一個海島之上!」駱駝說。
hetubook.com.com氣熱得難受,蒼蠅又多,這真不是一個好地方,馬伯倫夫婦還以這個地方為第二故鄉,這內情必又有蹊蹺之處。
「原封不動,敬祈查收!」
「唉,真是禍不單行!」馬伯倫說。
夜深,在加爾喀答近郊的地方,紫飄香蓮姑和夏落紅都穿上了夜行裝。他們駕車來到一座落伍骯髒的小巷。
「這與我們找尋單英奇,又有什麼關係呢?」蓮姑問。
單倩如一聲長嘆,說:
奇怪的很,那是一堆肥皂,包裝紙原封不動,它的表面被塵埃所封,但一經掃抹就乾淨如新。
駱駝就知道紫飄香是故意對他諷刺的,便說:
紫飄香緊握著繩索,以足尖點牆,彈了兩彈,只剎時間,已站在窗台之上了。
「單倩如女士的胞兄,假如尚活在人世之間,我們到了加爾喀答,找著其人,通知他回來兄妹團聚便了,假如他已不在人世,通知其妹去給哥哥收屍,事情便告結束,我們去和什麼人惡鬥呢?」
「我僅是一種假想,府上的長工阿福帶著令弟單英奇逃難失散,帶著一個孤兒,流亡海外,自然,他得負擔起撫養的重責了。一個幼兒的長成,他的興趣多半是跟著撫養人培養而成的,阿福的興趣在木工,又如花燈、風箏等的製成品,相等於一個讀書人利用他的機智加以發明!所以,我在盤算,也說不定阿福將單英奇養育成為一個發明家了!」
紫飄香已跟了進內,他們越過了破銅爛鐵的廢物堆,走近了屋沿。
「當真的麼?」探長說。
左輪泰赫赫大笑說:
紫飄香壯著膽子,鑽身跨窗進入戶內,她聽到一陣輕微的鼾聲,原來是有一個人舖著涼席,就地而臥,睡得很香呢。
魯獲是馬伯倫教授隨行的司機,因之,那部轎車就完全交給他了。馬伯倫教授夫婦和王俊都坐上了轎車。
「假如有時間,我希望你到警署來一趟,當面認人!」范不同探長在電話之中向馬伯倫教授直截了當地說。
「也許你忘記攜帶在身上,留在家中了!」商月亭說。
「我們需要解開的謎還是在單英奇的身上,現在需要開始向他們跟蹤了!」紫飄香說。
「妳的家庭是幹什麼的?」
紫飄香探首下去,倉庫內黝黑一片,還非得要掣亮手電筒不可。
伯倫化工廠駐加爾喀答的辦事處就設在此間,那是一座土磚所築的平房,屋頂還是用茅草編的,有木柵圍起了一幅小院落,窺探院內,滿堆了廢鐵和破輪胎木箱等的雜物,它簡直不像是一間俱有規模的工廠辦事處,長久的時間都沒有人收拾打理過了。
「假如一間經過了易手的化工廠,那是不難可以查出來的!」
他們一行離開機場時,直飛加爾喀答的班機已經凌空起飛。
「今天早上,我已得到消息,馬伯倫教授夫婦倆人,已訂了機票,明日中午,直飛加爾喀答,回她們的故居去!」
「不!在信箱裏發現了,是扒竊者送回來的!」他說。
「是的,兩省交接的一個海島,是一個頗大的華人經濟商埠。」
其中一部是轎車,款式相當的老,而且顯得有點陳舊。
「當時兵荒賊亂,日本軍閥已攻佔天津,我們舉家逃難,連火車頭頂上也堆滿了像是螞蟻似的人潮,強徒,亡命漢……等於是奪取生存的逃亡,初時,大家還能合在一起,走及半途,經過了一次空襲,車廂被炸毀了好幾輛,就此失散了……」
那裏面裝載著一些什麼東西呢?
「也或是出產品的原料呢?」
他便將包裝紙剝下,露出一塊完整的香皂,氣味還頗芬芳,並非是粗製濫造的出品。
「尋獲了?在你的家中?」
夏落紅說:
「蘭生二字難道說是代表一個人?」
紫飄香正在狐疑不迭,倏地屋頂上的天窗揭開了,蓮姑噓聲向她打了招呼。
驀地,屋頂上的茅草,有了嘆嗦聲響,分明是有人在上面行走呢。
繩索吊進了一扇通風窗,蓮姑說得對,窗戶是脫落,還有兩扇百葉窗擋在外面,隨時都會下墜的,這因為是年久失修的關係。
也許他們已經發覺牢跟在後面的車可疑了。
「興趣麼?」單倩如似感到問題突然,很難給予回答。說:
那批肥皂,包裝紙上印明了的蘭生化工廠之出品,也就是伯倫化工廠的前身。
幾張辦公桌經過了一番搜查之後,可以說明,這個辦事處形同虛設。他們根本許久沒有辦過事了。兩名職員留在這裏,根本無所事事,馬伯倫教授為什麼還要保留著這樣的一個辦事處呢?他真是金錢太多了麼?
「在這些貨物堆裏,可有什麼特別值得我們注意的資料發現?」夏落紅問。
「妳豈可胡亂猜測?我們要找出正確的答案!」紫飄香說。
「別調查我,趕快替我想辦法抓扒手,找回我的機票護照!」
「先別著急,你且注意乘吉普車的幾個人是否也上了船?」駱駝說。
「我正想請教你的問題,就是你為什麼會認定單英奇會活在加爾喀答的某海島之上?」
「一個古老的家庭,經常會有這樣的忠僕出現,在新時代,恐怕就不會有了!」吳策老說。
蓮姑說:
那名吉普車的司機,看似是一個不大用大腦子的人,他楞楞的看著夏落紅駕車離去,想不出有其他可以解決問題的辦法。
馬伯倫教授丟失了RX人造纖維的配方,真個心焦如焚,恨不得能及早回返加爾喀答,真有歸心似箭的感覺。
「傻孩子!」左輪泰說:「駱駝赫赫大名,天下皆知,他既然要搶先行在馬伯倫教授的前面,自然就會有他的辦法!」
「也許這些紙張?可以給我們解答一些問題!」紫飄香說。
它和辦事處的情況相差不多,等於是虛設的。但是它仍得保留著一部無線電,理由何在呢?
單倩如立刻又向蓮姑要求說:
「四個人同來,四個人同往麼?」商月亭故意說。
「去吉里海島麼?他們為什麼住得那麼遠?」夏落紅故作驚奇的問。
單倩如說:「INK的譯音是『英奇』,也許是他自取的代用名字!我們逃難分手時,單英奇尚在褓襁之中,所以,我很難了解!」
「范不同探長,已不需要你費心了,護照和機票都已經尋獲了!」
「老太婆,年齡不對了,自己走路要當心,現在年輕的人時間都很寶貴,走路會像搶一樣的!」
她們倆人,又重開始查看那些木箱廢物,看了好幾轉,偶而可以從那些破木箱中找出,一些牙膏或牙刷所用的紙盒,其中還有一些是霉爛了的肥皂包裝紙。
「他們到了,馬伯倫教授攜著他的夫人下機,瞧!馬夫人仍然打扮得花枝招展,回到加爾喀答,好像是準備參加什麼盛宴似的!」夏落紅唸唸有詞地向紫飄香和蓮姑兩人描述。
「什麼工廠?」
「你可否告訴我,你趕著回加爾喀答去,是否與勒索案有關係!」
只見馬伯倫教授的兩名保鏢王俊和魯獲,走出汽車之後,不斷地向公路上注意。
「單英奇是由一名男工抱著的,失散之後,就不知下落了,事至如今!」
「那個蠢人,他是負責替我們在外面把風的,進倉庫裏來幹什麼?」
窗內裝置防盜的木柵枝,但因年久失修,一些木柵枝已經脫落,輕輕用力,可以將它拔開。
「除非是我們包一架飛機,明天早上就起飛,那就比他們快得多了!」駱駝說。
駱駝提供了他的意見,說:「以當前的跡象看來,也許妳的胞弟尚活在人世之間,妳要回答我幾項問題!」
「我們何不就以這個海島為目標,進行調查一番?」左輪泰說。
馬伯倫教授夫婦等的一行人,怏怏回返寓所。王俊是管家名義,他每經過大門時,都有習慣翻閱一下信箱的。
「我還是不懂……」
無線電波電話機是架在一隻笨重的木箱之上,它另用一隻空著的木箱將它蓋了起來。誰不注意,還以為那地方僅是一堆著的箱子。
「啊,那豈不是馬夫人的小名嗎?由此證實,馬伯倫教授還是蠻多情的!」駱駝吃吃而笑。
「我有朋友在警察廳,不難查出的!」左輪泰說,「假如兩件事情可能發生有關係時,不難就真相大白了!」
剛巧,單倩如往拜訪紫飄香時,紫飄香因案外出,蓮姑好大喜功,單獨承擔了這件案子。
他說:「現在,我們唯有採取盲目摸索的方式進行了!這完全靠碰運氣!」
「可有需要我效勞的麼?」
駱駝自是明白,他們所指的華僑富商,自是商月亭了。
「機票,護照簽證都搞妥了麼?」
范不同探長說:「除了護照和機票之外,還有什麼損失?」
屋內的兩個人都是酒後入睡的,都睡得很死,紫飄香也無需使用迷|魂|香了。
「他們的戀愛,也說不定是一個圈套,暫時妳也不必興奮也或是憂鬱,反正是只要找到了單英奇,所有的問題就會完全澄清了!」
「有左輪泰做助臂,我想,任何耽心都是多餘的!」
「這於單英奇生死之謎有何關係呢?」她問。
「當然可以,那是不很值錢的東西!」
據單倩如所說,「翠玉圖」象徵著他們單家的精神,所以,八塊「翠玉圖」一定要設法使其團聚無缺。
「妳認為這部無線電,他們是幹什麼用的?」蓮姑問。
「嗯,看到www.hetubook.com.com了,中英文名字全有,是海玲號!」左輪泰說。
左輪泰和駱駝只需要守候在汽車之中,讓夏落紅和紫飄香蓮姑等的三個人在機場內展開活動。
傳聞的報導,可能是馬伯倫教授的自己大吹大擂,他是怎樣能和商月亭的父親商一舟搭上線,使得商一舟吩咐他的兒子和馬伯倫教授合作建廠,這時都成為了疑問。
駱駝說:「不!馬伯倫教授視他的夫人如同神明菩薩,自然,馬伯倫教授的手下人對這位太太更為尊重了,所以,馬夫人丟了行李,他們的行動會比較快些,對答也會直覺發展,同時,妳別耽心妳的化裝箱,沒有馬夫人親自簽收,它犧牲不出去的!噱頭擺過了之後,必然物歸原主!」
「我們應該以華人居多的海島進行調查,因為資料上說,馬伯倫教授曾經辦過學,又以教授自居,總該在華人居多的地方!」
「妳的化妝箱可有什麼貴重的東西?」
駱駝一笑,說:
「一架短波無線電話機為什麼要裝設得那樣的神秘呢?它不裝設在前面的辦事處,反而要裝在這倉庫之內,還要用廢物將它掩蔽起來,這是何道理呢?」紫飄香朝著蓮姑指示的位置行了過去,一面喃喃自語說:
蓮姑便摸出了短刀,將肥皂對半切開,果真的,肥皂的中心,有著一個窪形的空穴,可以容納好幾兩的實物。
「我也有此意,然而它的交通並不方便,需要有六個小時的航程!」
那些木箱和廢物,堆疊得有如「八陣圖」似的,東拐西轉,好像走「迷魂陣」或是孩子們玩的迷宮。
她說:
「剛才我看到一批木箱,上面印刷著的,好像是『蘭生化工廠』的字樣!」紫飄香說。
「為什麼要選用我的化裝箱呢?駱老前輩大可以犧牲你自己的一件行李,說是馬伯倫教授遺留下的,不同樣的會生效嗎?」
「問題是這裏的一部短波的無線電機,蘭生其人仍在運用!」
「一個人的興趣,可以從他愛護小孩子著手,比喻說,他喜歡烹飪,做一些新鮮的點心給小孩子吃,又比喻說,造一些玩具給小孩子玩……」
「這一點我倒沒有想到!」
「像是一艘摩托蓬艇,現在,正在搬行李上船,王俊和魯獲守在碼頭高處的木塔之上,他們可能起了疑心,認為有人在跟蹤著!」
蓮姑先採取行動,她一個翻身,輕巧地進入了木柵圍牆。絲毫沒帶出聲息。
「我已經看到了左輪泰的汽車,那輛吉普車在他的前面!」夏落紅說。
「單英奇活在人世,竟會和一個有夫之婦戀愛,真是不可思議的事情!」
駱駝頷首說:
「你們是怎樣團聚的呢?」
吳策老極費心機,將「翠玉圖」給剝開了。
「唉,你問這些幹嗎?化裝箱可否交給我,待我設法運去就是了!」
駱駝說:「不要埋怨,我們是為了許多孤寡老弱追尋長期的飯票!」
另一間房間,較為狹小,床舖上是空著的,大概那個人移了草席睡到辦事處的地面之上。
駱駝說:
王俊和魯獲二人,追出了機場大廈門外,但是那還有老太婆的蹤影呢?
「這正就是我們要尋出來的!」
馬伯倫教授乘坐的班機應該是下午二時五十分抵步的,但據航空公司所說,這一班次的飛機可能會誤點半個小時。
紫飄香前後左右摸索了一番,這辦事處的後半截還算是他們的飯廳,有著一副粗木桌椅,一些殘餚剩飯殘酒還留在桌面上,再進內就是廚房了。有著一股潮晦的氣味。
不覺意之間,就會由原路走了出來。
駱駝便取出旅遊指南手冊,翻閱開有關吉打里海島的部份。
單倩如的意思,只要尋著了「臥冰求鯉」圖,單英奇的下落也就不遠了。
其實這些都是「掩耳盜鈴」的做法,由屋頂上鑽下來的一把電線,它貼牆而走,最後還是鑽進這些木箱堆裏面去。
蓮姑有點不服氣,說:
不多久,夏落紅又和駱駝等的人會合了,他將化裝箱雙手奉還紫飄香,邊說:
「我是站在警方的立場,要求你合作的!」
「馬伯倫教授兩夫婦昨天就訂了機票,明天中午就要起飛,我們怎能搶先呢?」紫飄香再問。
這就是駱駝搗亂乾坤的手法,經過他的計算,好像是戰無不勝的。
「我向華商總會調查過,他們不知道有馬伯倫教授其人!」
他說:「在加爾喀答附近華人最多的一座海島,約有兩萬多人,它是唯一可供人辦學校的地方!」
「先捐一萬,等到事情平定有了結果之後,我會再多捐的!」
「妳自從出道以來,看什麼也不順眼!」
只見那部吉普車已駛落碼頭旁邊停下,左輪泰的一部汽車卻越過公路而去。
「怎麼回事?走路不帶眼睛麼?」老婦人怒目圓睜,向馬伯倫教授申斥。
加爾喀答是一個四百多萬人口的大都市,僅用「髒亂」二字就足夠形容這座大都市了。
「這樣的快麼?不可能的事情!」
駱駝便指著翠玉圖上雕刻的文字說:
「別說得難聽,我們無非是要將馬伯倫夫婦扣留一天,他倆會絲毫沒有損失,仍然會再一次抵達加爾喀答!」
「你認為有什麼可疑的地方嗎?」
「阿福也好,他可有什麼特別的興趣?」
「你認為追蹤著馬伯倫教授夫婦就可以尋著單英奇的下落了麼?」單倩如說。
是否這名扒手,竊得馬伯倫夫婦的護照和機票,一無用處,他既不能將機票拿去航空公司退錢,因此就把它原封不動退還了。
「我們先去給蓮姑和左輪泰傳遞消息!」夏落紅說著就離開了。
「噓!」紫飄香向蓮姑打了招呼。她們得注意屋頂上的發展。
「我們到吉打里海島去,只要能拿著馬伯倫教授的弱點,不難他會給我們全盤的答案……」
「那就難了,我們只有一艘汽船,它今天不轉回頭了!」司機說。
機器的一旁,置有紙張簿子和原子筆等物,證明這部機器他們還是常用的。
另外還有左輪泰和紫飄香蓮姑,也同在這架班機之上。
「妳的義父,只要他看得順眼,他會連要飯的癟三也尊敬的……」
單倩如嘆息說:
「沒有其他的輪船到吉打里海島去麼?」
這塊「翠玉圖」連同了RX配方一並呈獻給海玲——也就是馬伯倫教授的夫人。呈獻者署名「INK」譯音為「英奇」。
夏落紅和左輪泰遍找教育界的聞人探訪,能知道有馬伯倫教授其人的實在太少了。
自然,印度地帶天氣熱的時間較多,冷的時候很少,所以RX人造纖維的可以冷暖變化,對他們的影響並不大。
紫飄香和蓮姑趁此機會溜返她們的汽車停泊處,左輪泰和駱駝都有了準備。
駱駝的坐車由夏落紅駕駛,這父子兩人,盯牢了馬伯倫教授的座車。
「我們不要停留,追上左輪泰再說!」駱駝向夏落紅關照說。
「我很快就會趕回來的!」
「我們把木箱各物恢復原狀!」紫飄香說。
紫飄香和蓮姑同時細心觀察,這只是一塊普通的日用品,不見有可疑之處。
很意外的,馬伯倫教授夫婦兩人的護照和機票赫然在信箱裏。
「沒有注意!」
「木箱的下面可有檢查過嗎?」
「要不然,這份配方,為什麼會呈獻給吾愛海玲呢!」
距離飛機起飛尚有一個鐘點的時間,馬伯倫夫婦抵達機場了。和他倆同行的,仍然帶著王俊和魯獲。
旅舍之中,夏落紅紫飄香向駱駝和左輪泰作詳細的報告。
「文字寫得很清楚,是發明人獻贈給他的愛人!情深款款呢!」左輪泰說。
紫飄香抹了抹箱面上的塵垢,它還顯得相當的乾淨,再看那些旋鈕和耳機,粒塵不染,因此可以說明,在這一兩天之間,他們還用過的。
「機票兩張,護照兩份,我們夫妻倆的證件都擺在一起!」
「對不起!對不起!」馬伯倫教授連連道歉,實在說,這幾天之間,他很有點昏頭脹腦的。
這應該是他們的辦事處,有著幾張書桌橫七豎八地擺著,各項雜物凌亂堆疊各處,顯得雜亂無章的。天花板上滿積蜘蛛網,已經垂掛到半壁之上,這間工廠的辦事處可以看得出非常的不景氣,好像是主持人也不肖去打理了。
「妳可發現它有什麼特別之處?」
「就是這麼的一回事,無需要你費心了!」
「好的,我立刻替你調查檔案,在機場附近一帶活躍的扒手,我可以一網將他們打盡,其中假如是有底案的老太婆,我將他抓來給你辨認就是了!」
「為人應以慈善為本,救助孤兒老弱,是莫大的義舉,更特別是在駱駝大善士名份之下的慈善機構捐款,是我畢生最大的榮幸!」
次日,馬伯倫教授夫婦和他的兩個隨員順利成行,飛機起飛,離開了G市。
「抗戰逃難時,你們是怎樣失散的?」
「馬伯倫教授夫人,一個很美麗的混血種女人!」夏落紅說。
馬伯倫夫人頸上戴著的項鍊就是一枚「臥冰求鯉」的翠玉圖,單倩如是用放大鏡看出來的。
「當然,這是必然的道理!因為馬伯倫教授遺失了翠玉圖,也等於失掉了RX人造纖維的配方了!他回加爾喀答去,可能就是去問單英奇索取第二份配方!」駱駝正色說。
馬伯倫教授不樂,說:
「也許,它是用來架著機器的關係!」蓮姑https://m.hetubook•com.com說。
他們又一次來到無線電話機之前。
「妳們已經超過了預定的停留時間,我以為你們發生了什麼意外了!」
「我是印度航空公司的職員,馬伯倫夫人留下了一隻化裝箱子,我特地趕來送還!」夏落紅說。
「這豈不糟糕麼?他們分道之後,又恢復歸合,反而被陷在夾心之中了!」駱駝探首窗外窺看,只見前路遠處,馬伯倫教授的座車反而盯在左輪泰駕駛的汽車後面了。「很容易就會露出破綻的!」
「那個老太婆呢?」
「不必祀人憂天,常言說得,好人不長壽,我卻是禍害三千年的!」
駱駝說:「這件事情很需要麻煩你,同時還希望你向治安機關調查一番,近兩三年以來破獲的大販毒案的全盤資料!」
不久,班機已經著陸了,機場上忙碌了一大陣子,他們三個人合在迎客台處,夏落紅利用望遠鏡觀望。
「剛才你還說是在衣袋之中!」商月亭說。
老婦人年歲大了,經此一撞,幾乎跌跤,還是商月亭趕忙將她扶著。
「事到如今我們也不能罷手,反正是要將他們繼續盯牢,將事情搞個水落石出!」
「我隨便看了一看!」蓮姑說。
夏落紅看過了那部無線電機,同樣的檢查置在木箱旁的原子筆和記事簿。
這是一次冗長的旅行,而且,馬伯倫夫婦兩人均心事重重。絕不像是他們光臨G市時的那樣愉快了。
馬伯倫教授淡漠地說:
蓮姑一擺手,說:
「駱駝大哥竟然對我會有信任!」
加爾喀答的工業並不進步,規模龐大的紡織商並沒有多少人。
「盡快走,假如明天有班機我就動身!」
王俊和魯獲的機票和護照都留在自己的身上沒有丟失。但是他倆又不能丟下主人先行回到加爾喀答去。這兩個人經過了請示之後,唯有將機票退掉。
「公司的規定如此,沒有其他辦法!」
商月亭說:「范不同探長,你來得正好,馬伯倫教授的護照和機票被扒手扒掉了!」
十多年來,單倩如費盡了心機,所有東南亞地區的華文報紙都不斷地刊登尋人廣告,但是單英奇竟然全無消息。
駱駝等的一行人比馬伯倫教授先了一天來到加爾喀答,他們足有一天的時間展開調查馬伯倫教授的底細。
左輪泰和他的義女紫飄香蓮姑經過了一天一夜的奔走,很覺得乏味,就只差沒肯建議放棄這件無頭的案子。
「糟糕,汽船剛開!」
「駱駝真是鬼才,一點也不露破綻,比向碼頭上詢問要高明得多了!」
駱駝說:「我已經向加爾喀答教育接觸過,他們沒有華人分佈圖!」
「這隻木箱好像特別堅固,而且尺寸和其他的木箱不同!」
「妳這個問題問得好,因為我們集夥,大家浩浩蕩蕩追蹤到了加爾喀答,必會被馬伯倫教授發現,『打草驚蛇』,他必會隱蔽起來。那時候,又需要大事捉迷藏了,所以說,假如我們大夥兒同行,最好是比馬伯倫夫婦先一步,先行到達加爾喀答!」
他們從教育著手。
「由旁邊下去,有一扇通風道,窗戶也脫落了!」
「你知道,王俊和魯獲保護我的安全,我隨時都會需要他們的!」
單倩如將其他的七塊翠玉圖全帶來了,將它拼在一起,真是天衣無縫,是一件完整的古物了。單倩如有她的曾祖母的清宮照片為證,她的曾祖母接受太后所賜時,翠玉圖就是如此的。
「沒有發現麼?」
劃行李票時,是需要用機票核對的,馬伯倫教授一摸身上。可糟糕了。他的機票和護照都不翼而飛了。
「丫頭,妳只搞錯了一點兒,我已年高老邁,不良於行動,所費的一點心思,無非是給妳們開導,實際上的工作,還是需要妳們去行動。話說到這裏,我好像是已經有了預感,到了加爾喀答之後,很可能還會有一番惡鬥呢!」
「看!這黑黑的是什麼東西?」蓮姑有了發現。
「你為什麼沒有發現呢,由那扇門進來,豈不方便得多嗎?」
「它是否稍為輕了一些呢?」
於是,他們合力將木箱移開,那些的箱板是很容易拆除下來的,只須輕輕一揪,它就脫離箱縫了。
夏落紅說:
紫飄香插嘴說:「駱駝老長輩有打算怎樣追蹤到加爾喀答去?」
「抱歉,無可奉告!」
馬伯倫夫婦一行,自入境處的閘口出來,竟有好幾個人來接他們的飛機。
「很難解釋,這其中的道理呢!」蓮姑皺著了眉宇說。
夏落紅對馬伯倫教授的妻子的印象極深,他依稀記得,馬伯倫教授曾喚他的妻子的名字為海玲。
大家的眼光便投到了查大媽的身上,她的綽號稱為「九隻手祖奶奶」,實則上,她是一個獨臂人,但是在扒竊幫之中,她仍然高高在上,很多著名的扒手,都已經是她的後生晚輩了,她的扒竊技術,也是至高無上的。幾乎可以說是變魔術的一樣了。
「只要查清楚伯倫化工廠,許多的問題不就迎刃解決了嗎?」夏落紅說。
駱駝點頭,說:
服務台的廣播器又在催促旅客登機。馬伯倫教授焦急也沒有用處,他和服務台辦交涉,但是他既無機票也沒有護照,誰會聽他的片面之詞呢?
「妳不追蹤著馬伯倫夫婦兩人,又怎能找著單英奇其人?」駱駝問。
紫飄香和蓮姑的「飛簷走壁」較之夏落紅要高明得多,便由她們兩人進屋子去。夏落紅負責在戶外替他們把風。
「不好,我的護照和機票失竊了!」他吶吶說。
「左輪泰是全能,包括了你的義女,只差沒把我這老兒擊敗,區區的馬伯倫教授,他能在你我的面前遁形麼?」
「伯倫化工廠內為什麼會堆疊『蘭生化工廠』的廢木箱?」
「INK是什麼人?是否就是你胞弟的英文名字?」蓮姑問。
「你打算什麼時候再動身到加爾喀答去呢?」范探長再問。
第一件事,先請單倩如認明「臥冰求鯉圖」是否就是八塊翠玉圖當中的一塊?
「不!可否到我們工廠的辦事處,我們有專線無線電話,可以直接通往吉打里海島的工廠去的!」
只見那條黑影,利用她們掛著的一根繩索,輕輕揉了下來,動作也非常的熟練。
蓮姑不樂,說:
「不過這僅是我們的測臆而已,詳情如何尚待設法揭開!」
「他們乘坐的一艘是什麼樣的船呢?」
另外的一部是吉普車,它是用作裝載行李所用的,光是馬夫人的皮箱就有著好幾口。想必裏面是她的新裝。
商月亭說:
夏落紅有了怨言,說:「做夢也想不到,我們會追蹤到了這樣的一個鬼地方!」
駱駝一搖頭,說:「這個國家,一切都很落後,它等待著開發!」
「還有兩個小時,馬伯倫夫婦就要抵步了,我們不如跟蹤他還來得方便一些!」駱駝說。
「夏落紅,麻煩你去走一趟,去攔著吉普車上的人,你就冒充是航空公司的職員,說是馬夫人遺留下一隻化裝箱,特地追趕來送還給馬夫人的,希望馬夫人親自簽收!這樣,不就可看出他們的去向和地點了嗎?」
蓮姑由窗台降了下去,悄悄地落到了地面。
查大媽和吳策老兩人,早就溜之大吉了。
駱駝相信,馬伯倫教授也可能會有人到機場接機的,在必要時,他們還可以分工合作,「兩路分兵」。
商月亭和馬伯倫教授行在前面,他們還有許多公務上的問題需要商討的。
駱駝立刻就獲得了消息,的確,馬伯倫教授曾經和兩名大廠商接觸過,然而,那兩名廠商對RX人造纖維的興趣不高,也由於是投資過鉅的關係,他們的合作並沒談成。
「我們的工廠設在吉打里海島之上!」
單倩如還搞不清楚內幕,說:
「不知道馬伯倫教授是有意的抑或無意的,否則,他們就太狡猾了!」
前路的地方有個骯髒的小村落,靠海邊處,是一列木搭碼頭,排列著的船隻也不少。機帆船,汽艇、漁舟,各式各樣的船隻全有。
「啊喲,差點兒三魂六魄也給撞出來了!」老婦人仍喋喋不休地說。
清代末年,單家有功於朝廷,「翠玉圖」是太后的特別賞賜,它共有八塊,都是二十四孝的雕刻,由祖先留傳下來,直至到抗戰時,由他的祖母將它分別贈給八個兒孫攜帶著逃難。
「為什麼不當場將他拿住呢?人贓並獲她就賴不掉了!」范不同探長以公事公辦的姿態說:「要知道,扒手是最會撒賴的,贓物一經出手,就死人不認帳了!」
不多久,有兩部汽車向馬伯倫教授的所在處駛了過去。
「都搞好了!」馬伯倫教授下意識地在左胸解袋上一拍。
「有此可能性!」駱駝說。
「下面有一堆雜物,踩著它的話,可能就會唏哩嘩啦地塌下去,所以千萬要小心!」蓮姑關照說。
他們所有的堂兄弟姊妹都已團聚了,就只差單英奇蹤跡下落全無。
「看這些的破箱子有什麼作用呢?陳、舊、髒,三個字就可以完全描繪了!」蓮姑表示不樂說。
「是否與勒索案有關係?勒索者命你在那方面繳款麼?」
「也許是進貨的東西?」
「伯倫化工廠!」
馬伯倫教授的兩部汽車啟行了,吉普車行得很快,它在前路疾馳。轎車卻在後徐徐跟著。因之,左輪泰不得不搶上前路和_圖_書
駱駝特別提醒了左輪泰,說:
第二件事,蓮姑將「臥冰求鯉圖」剝開,用放大鏡察看內部所刻的文字。
「瞧,靠著牆邊有著一扇小門,大致上是通往前面居住的部份去的!」蓮姑又說。
「有人說,駱駝的手底下能人甚多,我看並不盡然!」
「關人美小姐,妳可有攜帶著化裝箱?」
過了片刻,只見他們進倉庫的那扇通風窗,有著一個人影溜了進來。
「如何辦得到呢?」蓮姑忍不住而問。
「開設化工廠需要保鏢打手,真是令人不可思議!」蓮姑說。
夏落紅駕著汽車向前奔馳,越過了那座骯髒的小村落,只見左輪泰的汽車停在前面路上。
不一會,馬伯倫教授的轎車也駛下了碼頭,和吉普車停在一起。
紫飄香說:
蓮姑被問糊塗了,說:
紫飄香和蓮姑便在木箱堆的背後隱蔽起來。
蓮姑說:「無線電機收藏在倉庫裏面,用一些廢物掩護著!」
「這倉庫內的破木箱,妳都檢查過了嗎?」紫飄香忽問。
馬伯倫教授原是最先訂下這航次的班機的,現在他相反的變成了送行人了。
「你能看到船名嗎?」
「蘭生化工廠又和伯倫化工廠有著什麼樣的關係呢?」
左輪泰找著了駱駝磋商。
「太玄妙了,可能伯倫化工廠的前身就是蘭生化工廠,而蘭生其人,至今仍然活著!」
「那末在G市的事情,誰來替你處理?」
紫飄香心中暗感佩服,她取出了化裝箱,將重要物品一一取了出來。剛好,化裝箱上別上了有航空公司的行李籤,誰能說它不就是馬夫人所有的行李呢?夏落紅提著化裝箱,整理了衣裳,便單獨駕車駛向了碼頭。
那部吉普車仍停在門外,想必睡在屋內的兩個人之中有著一個就是那名司機。
這一怪叫,大家都過來觀看,馬伯倫教授拾起他的護照,包括了機票,黃皮書,還有一些零星的文件,絲毫不動,原封擺在那裏。
紫飄香摸出衣袋中的紙片,說:
「我是找尋倉庫內的電門而發現它的!」
夏落紅說:「據我所知道,馬伯倫教授並沒什麼錢,他不過是收了商月亭的一筆訂金而已,他們在G市的那棟洋房還是RX工廠所有的財產呢!」
「馬伯倫教授很容易應付,但是他的兩個助手卻甚不好應付,王俊和魯獲都好像是黑道的朋友,所以,還是要絕對小心為上!」
紫飄香也跟著揉繩下去,那土磚砌造的牆壁,倒也相當的堅固。
「不!有人在紙上寫過了字時,下面就會留了底!」
「也許是錢太多了的關係!」蓮姑說。
紫飄香和蓮姑繞屋窺看了幾扇窗戶,差不多已經可以證實,屋子的前半截是住人的,後半截卻完全是倉庫。
「假如發生意外,你應該先行逃跑才對!」蓮姑以譏諷的語氣說。
「鴉片!」夏落紅說。
飛機上坐著有駱駝,夏落紅和彭虎,駱駝只帶著他們兩個人同行。
「伯倫化工廠麼?」
他們在汽車的過道處等候著,顯然的是在等候汽車了。
假如這種想法是正確的話,那末也無足以為奇了。
她摸出了手電筒,希望能在那些辦事桌的抽屜中找尋出一些可供參考的資料,然而大部份的抽屜,都好像是多年沒有啟用過了,非常污穢,一經拉開,塵垢紛落。裏面有著帳單和廢紙,比對著帳單的日期,也已經是多年前的開支了。
「學校不少!」
因之,八塊「翠玉圖」,始終只團聚了七塊,就少了一塊「臥冰求鯉」。
「加爾喀答海岸附近,有多少海島?」
「我們應向華商總會調查!」
「你們夫婦倆忽然間離去,使我很感覺到意外!」商月亭吁了口氣。
紫飄香怔怔地說:
「吉打里海島!」左輪泰唸著。一面搖扇揮汗。
「既然這樣,我只有將化裝箱拿回去擺在服務台去,請你通知馬夫人自己去取好了!」
「好人做到底,送佛送上天,剛開始時,這案子就是由妳承擔下來的,我要求妳繼續承辦下去,到加爾喀答去,把我的弟弟尋著……一切費用,由我承擔!」
汽車繞出了山彎,可以看到海岸,這條公路是沿海而築的,海面上漁舟片片,點綴在晴天碧海之中,若非天氣燠熱,它的景色還是宜人的。
「別追蹤得太接近了,公路之上,車輛不多,很容易就會被他們發覺的!」駱駝關照說。
「怎麼回事?馬伯倫教授。」商月亭故意問,他原是擅長做戲的。
「上了船麼?他們到什麼地方去?」
他們的坐位分作了三排,附窗下望。只剎時之間,飛機凌空,離開了飛機場也離開了G市。
「那末,我的弟弟現在究竟在什麼地方呢?」她問。
「除了普通用品之外,裏面有著一盒迷|魂|香針藥,你查問這些幹嗎呢?莫非又有了什麼新的詭計了不成?」紫飄香楞楞地說。
「那麼,妳是否可以犧牲妳的化裝箱呢?假如將迷|魂|香取出來的話!」
「它只是一張白紙!」
「王俊和魯獲也上了船,吉普車上有兩個人留了下來,他們停留在碼頭上揮手!」夏落紅說。
「無線電就在前面!」蓮姑指著一堆高疊的木箱說。
她拾起了插上羽毛的鋼筆,揚手一揮,簽了美金萬元。
左輪泰和駱駝的想法是相同的,他們故意穿越過那座骯髒的小村落是為避免馬伯倫教授生疑,若被他發現有人跟蹤時,恐怕以後的事情,就不會很順利了。
「抱著單英奇逃難的男工,叫什麼名字?」
駱駝說:「我知道你向有冒險的精神,不知道你打算怎樣盲目摸索?」
但馬伯倫教授並沒有提及到他的兩個兒子的名字,這就等於是「大海裏撈針」了。
那棟屋子,活像是一所大倉庫,屋頂和牆上都有通風設備。
蓮姑在前面領路,溜過了倉庫的屋側,她已掛好了一根繩索。翻身揉繩索而下。
左輪泰說:「轎車交給你,吉普車交給我,不過,我希望他們是同行的!」
「都是一些包裝紙之類的東西,大致上是他們過去時的產品,伯倫化工廠和蘭生化工廠的包裝紙全有!」紫飄香回答說。
這算是什麼名堂呢?是誰幹這樣的事情,扒竊了物件,原封不動歸還。
「我們倒沒有注意到這個問題!」紫飄香說。
蓮姑也說出她要奪取「翠玉圖」的經過。
「奇怪的是單倩如的哥哥,他為什麼會捲進這三角戀愛的漩渦呢?」夏落紅搔著頭皮表示非常費解。
駱駝撫著他的光頭,向紫飄香說:
多半的鐵器都已腐銹了,正如蓮姑所說,假如不小心碰著,必會唏哩嘩啦地塌下去。發出了聲響,就會驚醒前面屋子的兩個人了。
扒竊幫也有扒竊幫的規矩,他們竊取了不管用的物件,有如護照身分證一類的東西,多半是物歸原主的。
馬伯倫教授的轎車和吉普車分了道,因此,左輪泰和駱駝也分開了追蹤。
於是他們三個人分別掏出小刀,將肥皂一一切開。
駱駝吃吃一笑,自抽屜中取出了一冊捐款簿子,推至單倩如的面前,說:
再看那些木箱,也相同的漆印著有這兩間廠商的字樣。
無線電的天線,設在倉庫後面的屋脊之上,蓮姑先找出通上屋脊上去的電線,隨著一個縱身,搭上了屋簷,她真像一隻跳牆的黑貓,連一點聲息都沒有,剎時間就失去了蹤影。
這等於指示了他的護照和機票收藏在的地方。
紫飄香說:
「化工廠的產品應該是外輸的,為什麼要進貨呢?」
「當然,我是以防萬一的準備!」
「海玲是什麼人呢?」
那末,RX人造纖維並非是馬伯倫教授的發明品了,要不然,為什麼它會刻在「翠玉圖」之背面,而又由「英奇」呈獻給海玲呢?
「既然這樣,我們航空公司也可以設法接通這一電話!」夏落紅說著重新上了汽車,再說:「還是麻煩通知馬夫人到航空公司走一趟吧!」
紫飄香和蓮姑夏落紅等三人,繞著那棟屋子走了一轉,窺探虛實之後,商量停當。
單倩如是無意之中在一本科學雜誌之上發現了馬伯倫教授和商月亭合組RX人造纖維工廠的圖片,內中有他們簽訂合約和舉行慶賀宴會活動的情形。
「妳別搞錯了,連左輪泰也尊敬的人,必然有他的道理!」
駱駝向左輪泰招呼說:「我們分工合作各人盯牢一部汽車,千萬不要脫線!」
「有牙膏牙刷的紙盒,還有肥皂紙,大概是過去時的化工產品……」
「答案很簡單,馬伯倫教授,海玲女士,單英奇,有著相連繫的關係,我們不難假想,開始發|生|關|系的地點就是在加爾喀答。現在,先以年歲推算,單英奇在抗戰時期逃難,活至今天,會充其諒只能做馬伯倫教授的學生,為什麼單英奇會和馬夫人戀愛,海玲女士又怎會成為馬夫人,那才是真正的謎,一時很難解開的,那除非是我們找尋著單英奇之後,三頭六面說個清楚,要不然,這三角關係包括了顏面在內,清官也難斷,所以最高戰略,是直接追蹤加爾喀答。」
由於夏落紅和紫飄香蓮姑的三個人,都曾經在馬宅作過客,他們等到馬伯倫教授下機進入機場大廈時,還得儘量避離得遠一點,否則就容易被他們識破了。
廂房有著兩間,用木板間隔,紫飄香輕推門窺探了一下。
左輪泰說:「看你的臉色,喜氣洋洋的,想必一定有好的收穫了!」
「沒有飛機航線麼?」
「我們和_圖_書請『九隻手祖奶奶』查大媽出馬替我們辦事,沒有行不通的!」
單倩如說:「我的弟弟若活著,我要不惜代價找尋他的人,他若死了,我不遠千里去為他收屍骸,有什麼問題,你只管問就是了!」
「嗯,要開船了,正在解纜!我們該怎麼辦,向碼頭上的人詢問,然後再僱船去追麼?」左輪泰提出了問題。
左輪泰說:「可惜我們在事前沒有作出海的準備,說不定就會被他溜走了!」
紫飄香和蓮姑都是著名的義俠,單倩如經過三思之後,決心委託兩位女俠為她辦理這件事情。
唏,那僅是在瞬眼之間的事情呢,剛才下汽車之時,商月亭曾問到他的機票和簽證是否已經辦好,馬伯倫教授曾拍了拍衣袋,那時機票和護照還都在衣袋裏,為什麼只在片刻之間,它就失蹤了?
蓮姑矜持起來,說:
「不用緊張,那是夏落紅進來了!」
蓮姑說:
其中的一間,還有著電風扇在旋轉著,床舖上另睡著一個人,睡相至為難看。
剝開了它的底面,只見上面有著幾行極為細微的文字雕刻,它幾乎要用放大鏡才能看得清楚。
「妳從來是不肯服氣任何人的!」
加爾喀答的市區人煙稠密,固然也有新開闢的馬路和新型的建築物,但是一般縱橫的小巷,仍停留在髒亂的落伍時代,攤販之多,沿街盡是,最妙的是牛隻大搖大擺任意行走。不時會追著汽車叫賣的。
假如它是馬伯倫教授所有的機構之一,它和馬伯倫教授夫婦兩人愛好充場面,講究奢侈享受,未免顯得太不調和了。
最使人感到費解的,就是那些的包裝紙盒,有些註明了是伯倫化工廠的出品,又有些是蘭生化工廠的出品。
「我家的祖代是清廷的功臣,有田有地,是大地主,民國建立之後,大部份營商!」
蓮姑已經是磨拳擦掌,準備好隨時實行襲擊了。
想必這是辦事處的職員宿舍了,那名司機所說的專線無線電話,是裝置在什麼地方呢?
王俊和魯獲兩人幫同拾起行李,這時,服務台的廣播已經播出,飛往加爾喀答的旅客可以進場了。
「剛才我用手電筒照射到這紙張上看到筆劃的痕跡,首端兩個字,就是蘭生二字……」
蓮姑為了表現她的機智,說:
夏落紅取出其中的一塊肥皂,仔細察看了一翻,並不發現有什麼特別之處。
另有一些抽屜,卻是裝載著牙膏牙刷肥皂紙煙等的雜物。
駱駝一點頭,說:
事情的真相就不難揭開了。蘭生化工廠是一個走私販毒機構,它只是利用產品作為掩護。
「為什麼突然要回到加爾喀答去?」范不同探長說:
不多久,范不同探長已經有電話來了,他已經將活躍在機場一帶的扒手一一傳訊,抓了有十多個人,其中還有老太婆在內。
單倩如的事業很多,但她為找尋「臥冰求鯉」圖也至為熱心,也相等於是找尋她的胞弟單英奇的下落。
左輪泰正在利用望遠鏡向碼頭上窺看。
「你們究竟是什麼工廠呢?」
「倉庫內根本是空著的,除了一些破木箱,再什麼也沒有!」
紫飄香和蓮姑守在隱蔽處,暗中觀察。
那是一位女性的僑商單倩如女士的委託,「翠玉圖」乃是她們單家的傳家之寶。
左輪泰說:「我們先需要查出蘭生化工廠為什麼會易手變成了伯倫化工廠!」
不多久,汽車駛出了市區,空氣較為清新,但是,艷陽高掛天空,顯得燠熱難受。公路之上,汽車過處,塵埃蔽天,塵沫將汽車的光亮也掩蓋了。
「蘭生又是誰呢?」
但七塊「翠玉圖」經過多年的尋訪,都已經尋著了,內中只缺一塊「臥冰求鯉圖」,也就是單倩如的胞弟單英奇所攜帶著逃難的。
「唉,加爾喀答方面臨時有了急事,我們不得不趕回去!」馬伯倫支吾以對。
「事隔多年,我也忘記了,我只有一點印象,大家都叫他做阿福!」
「多謝你的關心,離開了G市,一切的問題和你全無關係了!」
「馬教授,你打算回加爾喀答去,為什麼事前不通知一聲,也好讓我給你送行!」商月亭過來,替馬伯倫教授拉開車門。
駱駝一笑,說:
這方法未免太玄妙呢,紫飄香和蓮姑面面相覷,她倆搞不清楚駱駝會耍怎樣的手段。
「一個科學家庭隨時隨地帶著保鏢同行,這是很玄妙的事情!我很想不透其中的道理!」紫飄香隨口說。
紫飄香搖了搖頭,說:
「怪不得他們的這座化工廠選擇在加爾喀答,接連了大陸,正好輸運出來!」
夏落紅說:
蓮姑去了急電,將委託人單倩如請到了G市。
「有些可能性!」
由於蓮姑魯莽,做事全無思索,惹出了一場極大的風波,差點兒就和駱駝火拼上了,幸好駱駝明瞭江湖上之大義,處處忍讓,左輪泰又及時趕到,兩件案子的真相已告剝開。
紫飄香嗤笑說:
商月亭還比馬伯倫夫婦早一步到了機場,他在機場大廈的門前守候著。
它為什麼又會變成了伯倫化工廠,這就是一個很需要研究的問題了。
駱駝已在機場處準備好了兩部汽車,是為準備跟蹤馬伯倫教授的。
「不可能的事,那位老太婆衣冠楚楚,像是一位貴婦……」
在那配方的下面,另有兩行小字,上行是「獻給吾愛海玲」。下行是英文字「INK」,以意思去翻譯,便是墨水,以譯音來說,便是「英奇」。
「一點變通辦法都沒有麼?」
「我怎樣可以找到馬伯倫教授夫人?」
「我們又不能和馬伯倫乘同一班的飛機……」
「我家營商與海外若干地區有交往,也有親友居住南洋,指定了有幾個可以取得連絡的地點,也就團聚了,只單少了我的哥哥單英奇!」
「我們一點也沒有猜錯,馬伯倫一行人是赴吉打里海島去的!」
「一些零星的海島,有群島之稱,實在不勝計算!」
紫飄香已迎了上前,說:
「可能會有跡象,妳的弟弟逃到了加爾喀答去麼?」駱駝再問。
護照和機票既已尋著,可惜那次的班機已經耽誤了,他唯有吩咐王俊,迅速至航空公司去訂次一日的班機。
王俊高聲怪叫起來,說:
「當然我也看到,但那有什麼作用呢?」
「相信不久之間,我們就可以將此謎底揭開了!」駱駝說。
那是兩片翠玉合併嵌鑲而成的飾物,分出了底面與正面浮雕的兩幅圖畫。
「不!我們若用這種話去回報駱駝,就顯得我們姊妹太沒有智慧了!」紫飄香說。
「去偷麼?」蓮姑失了言。
紫飄香說:「馬伯倫教授夫婦,在吉打里海島有著一些什麼樣的產業呢?」
范不同無非是表現出他的辦案效率是如何的高,但他又等於多此一舉了。
因為那名吉普車司機說過,在他們的辦事處內,設有專線的無線電話可以直接通往吉打里海島的工廠的一所化工廠而言,擁有這樣的設備,未免過於神秘了一點,紫飄香他們就是為了窺探此一秘密而來的。
紫飄香亮起了手電筒,她以手語向蓮姑打了信號,隨著,鑽窗重新外出。
「赫,那個老騙子,妳們太把他看得了不起了!我真不服氣!」
紫飄香踏上吉普車的蓬頂,一個縱身搭上了茅草編織的屋頂,匍匐而行,越過了前半截,她和蓮姑會合在倉庫頂的天線處。
紫飄香失笑,說:
「簡單明瞭,他們開設有一間伯倫化工廠,在加爾喀答還有辦事處,那部吉普車就屬於辦事處的,車牌是KOS183!我們就不難查出他的來龍去脈了!」
「我認為沒有什麼道理,我們放著正事不幹,去研究這些幹嗎?」
「去吉里海島……」
「你是負責在外面把風的,溜進來幹什麼?」
「謎底,就是在於單英奇呈獻了他的心血發明品給他的愛人海玲女士——給予了我們答案?」
紫飄香說:「廚房太髒,我根本沒有進去!」
是時,海玲號艇已駛出海面上去了,碼頭上留下的兩個人正打算離開。這兩個人,可能都是司機,他倆分別駕駛一輛汽車。
那座電話機是日製的,可能是戰時遺留下來經過了一番改裝。
「我是借來的汽車,你可以去問那個開吉普車的!」轎車司機說著,讓過了路,就逕自離去了。
忽的,他敲了敲架著無線電機的那隻木箱,說:
「由什麼地方可以下去?」
「你們的意思,是說我的弟弟尚活在人間,而且和一位有夫之婦談戀愛?」
「三天才有一班輪船,否則就要另雇汽船!」
駱駝加以解說:
夏落紅駕車趕到了,攔住了他們的去路,他遞手向這兩部汽車招呼說:
「我們乘同一班的飛機,而且,我已讓夏落紅先訂了機票,左輪泰和你們兩姊妹,希望明天早上,妳們取護照來去辦手續!至於馬伯倫夫婦兩人,我會設法將他們拉後一天起飛,那末,我們先一天抵達加爾喀答,守候於飛機場上,等候馬伯倫夫婦抵步,再實行跟蹤,他們豈能再逃得掉呢?」駱駝說。
蓮姑已經進入窗內,她扒在窗前,向紫飄香招手。
「不必再考慮它是怎樣來怎樣去的了,我們要盡快回到加爾喀答去!」馬伯倫教授說。
「你的意思,是否說它是空心的?」
根據那本科學雜誌上所刊載的資料,馬伯倫教授曾提及到他有兩個兒子在加爾喀答附近的某一個海島上求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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