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九
「死了？」
「每件事情都和我相關。幫幫忙吧，李奇。」
「不關你的事。」
「就是發生了，而且你得阻止這件事，因為現在你的問題很大，再不處理會引發第三次世界大戰。」
「誰是瞎子布萊克？」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這是私人信件。」
「怎麼做？」嘉柏說。「你要我隨便找幾個長官，控訴他們嚴重違法？可能還是美國軍事史上最嚴重的一次？我大概中午前就會被丟進牢裡，明天早上就被拉去軍事審判了。」
「好吧，」嘉柏說。「很抱歉侵犯你的隱私。」
「怎麼死的？」
「為什麼？」
「不是我們的人，否則我會知道。」
「軍官不該期待有隱私。」
我問，「到底誰擔心科索沃的錢？」
「對，」我說。「我只是問候他，完全是禮貌性的寒暄。」
「你知道？」我說。「還是我清楚？你在那邊瞎猜，在這裡親眼看到的人可是我。」
「別忙了，問題不在她。」
「這和-圖-書個人死在哪裡有什麼重要？」
「還要你說啊，如果是上頭的決策，那最糟；如果有人脫隊行動還算好。總之你要查明狀況，阻止這件事。」
「不可能發生這種事情。」
我頓住，深呼吸，「有沒有什麼名字不該在一般電話中提到？」
「那裡有錄音機。」
「喬伊告訴你任何關於科索沃帶回來的錢嗎？」
「我們沒派人在外面巡邏。」
「不重要，只是我們的嗜好，就像收集棒球卡。」
他說，「我不能任意討論這件事。」
「我知道我哥哥叫什麼名字。」
「我沒找到他，他不在辦公室，去了喬治亞州。」
「這和喬伊有什麼關係？」
「也許可以幫你問出不利於她的事情，也許你哪天會需要用到相關手段。」
我放棄，「還有什麼事嗎？」
「為什麼偏偏選現在？你有事情要問他嗎？」
嘉柏說，「有些名字你甚至不該知道。」
「你看了？」
「我都看到血了，www.hetubook.com.com而且撞飛的汽車殘骸都消失了。」
結束和嘉柏的通話，我深呼吸了幾次，然後帶著新襯衫上樓，把衣服丟在床上。我開始想著之後要和伊莉莎白．戴弗洛共餐，還有三小時才要碰面，之前只有一件事待辦。
「是我們，」我說。「或者是你們，我的意思是問題出在軍方，他們在凱罕軍營外巡邏，還對百姓開槍。」
「你知道？」
「有兩個人被修理，一個人死了，我沒搞錯。」
「這是我們的共同興趣。」
我這次也在後面的辦公室獨自接聽電話，嘉柏的口氣打從一開始就充滿試探，我因此感到不安。他的第一個問題是，「你好嗎？」
「怎麼查？」
「這整件事情已經越來越失控了，本來只是糟糕，現在是徹底完蛋。我已經看到三個律師進出凱罕，有人得迅速做決定，我們都知道的那位軍官必須盡快離開，調去其他營地，立刻就走。」
「我很好，你呢？」
和圖書「說來聽聽。」
「又是亞特蘭大？還是馬格瑞夫？」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他要去亞特蘭大南方小鎮馬格瑞夫。」
「寄到哪裡？」
「什麼意思？」
「孟羅不認為，他說你知我知的這位軍官很可能是無辜的。」
「他是我哥哥。」
「這段話是什麼意思？」
「我命令你解釋給我聽，我很抱歉，但是非問你不可。」
「喬伊為什麼特地通知你這件事情？」
「你上過小學，看得懂字。」
「他會被關進李文斯堡。」
「否則問題是什麼？」
「也是明文規定？就寫在髮型那一章？」
「為什麼偏挑這時候？凱罕發生什麼事情導致你想問候他嗎？」
「你胡扯什麼？」
「這不是合法行動。」
「所以這件事情其實和棒球卡有關？」
「當然是瞎子布萊克的傳奇，告訴我他是不是真的死在那裡。」
「我不知道，喬治亞州很大。」
「這是什麼暗語嗎？」
「喬伊說他會告訴你又是什麼意思？」
「我無權討論細節，總之我得知道你為何打給他。」
「不可能，只要科索沃還有重要性，這件事情就不會發生，這個人隻手就能逆轉情勢。」
「就是沒命了。」
「伊莉莎白．戴弗洛，對不對？我們已經查過她了。」
「我見到第二個死者的弟弟，因此想到家人，如此而已。」
「你一定搞錯了。」
嘉柏說，「你今天打去他的辦公室。」
「我們私下問過海軍陸戰隊。」
我說，「兩名黑人女性在珍妮絲．梅．查普曼之前遇害，你知道嗎？如果你一心想著競選活動，最好牢記這一點，我們以前都置之不理，白人女性被殺，我們就立刻跳起來。」
「那就正大光明一點。我們不該再找律師，也不要派人在軍營圍牆外巡邏。」
「絕對不可能。」
「為什麼？他寫了什麼？」
「你的辦公室。」
「不是，她還可以。」
「告訴你什麼？」
「很糟糕。」我說。
「南邊那裡的狀況如何和*圖*書？」
「他大腿中彈失血致死，有人試圖拿軍用包紮繃帶止血，我還在現場找到北約會員國的軍用彈。」
「暗語？他媽的為什麼是暗語？」
「你得向我解釋他是什麼意思。」
「是那孩子？他辦公室的那個女孩？」
「根據兩年後的競選活動看來，並沒有。你想清楚，他即將成為所謂的獨行俠。」
「照片是亞特蘭大市中心，明信片是十一天前從亞特蘭大機場寄來。内容是：正要前往南方某個名叫馬格瑞夫的小城，是出差，但是我聽說瞎子布萊克死在那裡，結果如何再告訴你。然後署名喬伊，他的名字。」
「拜託，他的同僚還有四百人。」
「很久以前的藍調吉他手，早期的傳奇人物。」
「有，」嘉柏說。「我也是逼不得已，希望你能諒解。」
「和警長相處不順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