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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森探案之恐嚇者

作者:賈德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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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找到一名畫家嗎?」梅森問。
貝林頓立起身道:「非常感謝你接見我,很抱歉因為這些事情來麻煩你。」
「哈囉,梅森先生,」他道。「感謝你在未事先約定時間下,仍與我見面。我對今天下午發生的一件事情至感關切。」
「好,」德瑞克道。「我會去辦的。」
「你的人馬洞察出暗地跟蹤者了嗎?」
「這件事的麻煩在於我——我不能完全置身事外。現在我被這些事情纏擾著,我想把所有的事情都攤出來讓你知道,梅森先生。任何有關這件荒謬故事的描述,或渥倫先生懷疑我和他太太有所牽連的事,我都會……嗯,那將是場災難。」
接待兼總機葛蒂出現在辦公室門口說:「梅森先生,有位喬治.貝林頓先生要見你。他說有一件十分緊要的事,必須見你一面,我想他是衝著某件事而來的。他要我轉告你,你們在渥倫先生家見過面。」
「你能辨認得出此人說話的特色,像每字之間的停頓時間,或任何表達上的技巧嗎?」梅森問。
「這個電話的目的是要告訴我,你昨晚出席晚宴,純粹是出於工作的需要。渥倫先生安排你來監視我。旺尼根本沒和戴拉同船旅行,他只不過是在晚宴開始不久以前才認識戴拉的。」
「我希望聽到你說:我的消息是錯的、你的出席只是為了社交需要,還有戴拉的確和旺尼已相識一段時間。」
「好吧,好吧。我想,也許是有人想製造麻煩罷了。」
「一名警方的繪像師,」梅森道。「然後取得一些警方用以繪製嫌犯素描像的表單,我要幾張看來神似吉頓的素描畫像,不過這些畫像要讓人看來像是得自目擊證人描述特徵而繪製的草圖。你瞭解警方是如何將照片合成拼湊的。你要找一名警方繪像師,依據吉頓的臉部特寫照畫出神似吉頓的素描像。」
梅森點著頭。
「是的。」
「這話是什麼意思?」梅森問。
梅森朝法律圖書館走去。「上路吧,」他說。「我會告訴貝林頓先生妳回家去了。當我編造謊話時,我要讓它聽來就像真的一樣。」
梅森搖頭笑道:「當吉頓甩脫了跟蹤時,自然地,他也擺脫了任何不在場證明。」
「身為一名律師,無法將客戶的任何消息透露給別人,若你感覺到渥倫正考慮對他的妻子採取法律行動,而且你可能被牽連在內,那你該做的事是直接去找渥倫,詢問有關法律訴訟之事。」
「而且,」德瑞克繼續說。「你幾乎不能採取任何措施,他若不斷造訪你的辦公室,你除了報警說遭人勒索要加以制止外,別無他法可以阻止他,但為了保護你的客戶,你是不會採取報警措施的。」
「你心裡想到什麼嗎?」
「但是,」德瑞克辯白道。「萬一他向警方查詢,他將發現那張畫像只不過是一些片段畫像的拼湊,而且警方檔案中也沒有這張畫像……」
「他握有你的什麼把柄呢?佩利。」
「我並未要你那麼做,我只想要你告訴我是否……嗯,是否會因為自己的所做所為而惹上麻煩。」
「所以,那就應該沒有生意上的關聯了,沒有事情扯得上……」
「我只是在猜測,」梅森道。「打這個電話的人的用意https://m•hetubook•com.com是什麼?」
「但是你好像有什麼事情要告訴我吧?」梅森問。
「即使如此,你仍無法以子虛烏有的罪名來陷害一個人。」德瑞克道。
「是的,梅森先生。」葛蒂道。她的眼睛睜得又大又圓,看著眼前這兩個人。然後,不太情願地離開辦公室。
「這就是困擾我的所在,」貝林頓道。「旺尼要求我以二十元、五十元及一百元面值的現金支付給他。」
戴拉用掌心蓋住話筒,轉向梅森道:「有個女人拒絕報出姓名,要和我談論有關賈德森.旺尼的事,我該怎麼做?」
梅森示意戴拉掛掉電話,然後他與戴拉同時掛斷。
「說贏還嫌太早哩,」梅森道。「但我打算對這個狡猾的吉頓予以還擊。我警告過他,我對勒索者是毫不留情的。」
梅森點頭道:「你能不能為我找到吉頓的臉部特寫照片?」
「哦,每個人都會有主意的,」貝林頓用手比了個手勢道。「但那些主意不見得具有意義。就如你們律師的金玉良言『拿出證據來!』所以我不打算在沒有證據下,做任何的指控或暗示。」
「好啦,」戴拉道。「又一件棘手的事,天啊!老闆,她顯然怒到極點了。」
「當然能了,就在警局的檔案裡。」
「我派了兩個人出勤,」德瑞克道。「並指示他們相互輪替工作,隨時用電話通報我有關消息……我可以告訴你,梅森,他知道自己被盯上了,我猜他可能也察覺我的人馬加入工作行列,雖然我不完全肯定這點而只能揣測。但他一定知道明目跟蹤者正在執勤。」
梅森又對葛蒂說:「讓他再等一下子,別讓他引誘妳談任何人或任何事。等戴拉從法律圖書館出去後,我會用電話通知妳,妳再讓他進來。」
「接著,」梅森道。「我就把警方的繪像亮給他看,告訴他這是警方根據目擊者對某宗犯罪案件嫌犯的描述所繪製的肖像,即將發佈於報上。」
「旺尼向我道謝後,連著好一陣子沒有他的消息。直到二週前,旺尼再來找我,並問我能否為他兌現那些股票。迅即地,我有些起疑。我問他是否擁有那些股票?若是,他是如何取得那些股票的?他笑著告訴我說,那些股票是渥倫夫人所有,她曾經投機性地買過一些股票,她的丈夫雖不樂見她做這種投資,但她仍然鼓動他丈夫投資油田開採事業,寄望有朝一日能發石油財。即使這個機率只是幾十萬分之一而已。他提到渥倫夫人目前需要一些現金,但又不希望驚動她丈夫,因此她想賣掉手上的一些股票,她丈夫對這些股票也不知情。」
「在這種情況下,」梅森道。「你所能做的只有一件事。」
「就是那通電話,以及旺尼所說與你的祕書是認識已久的老友這件事,還有你是因為史翠特小姐的關係而出席——嗯,梅森,我只是要弄清楚你和渥倫的關係是否是生意性質的?若是,這其中有無……離婚的可能性,以及我會涉入其中嗎?」
「他人很好。」戴拉說。
「你會為我的拜訪保密吧?」
「我私自進來,」葛蒂道。「是因為他一直試著套我的話。」
「一名畫家?」德瑞克問。
和_圖_書你將股票賣出去了嗎?」梅森問。
「他把整組的跟蹤人馬都帶到旅館去了,」德瑞克道。「他至少知道有一名跟蹤者在執勤,但他不打算甩掉他。」
「等一等,」梅森道。「你不要扭曲意思了。如我所說,旺尼來到我的辦公室見了戴拉,隨後告訴我相同的故事。」
「你有事情要告訴我?」梅森提醒他。
「接下來怎麼做呢?」德瑞克問。
「但是,」梅森笑道。「你即將要告訴我什麼吧,因為你已扯得太遠而停不下來了。」
梅森告訴戴拉:「妳去法律圖書館,由那兒的門離開並回家去。我要單獨和貝林頓會談。他雖說要見我,但實際上可能是想與妳談話。他想談的不外是那段捏造的加勒比海旅程……為什麼我們的客戶不能是段數較高的說謊人呢?」
「這就是我希望你能告訴我的部分。」貝林頓道。
「好吧,」德瑞克道。「你要我以多強硬的態度來對付那些跟蹤者?」
「嗯,」貝林頓道。「我想那是個女人,但她用假聲企圖佯裝的手法,卻太笨拙了。」
「嗯,我只是希望你能透露出來。」
德瑞克皺眉道:「他顯然打算置你於不利的處境,佩利。」
「誰不是呢!」德瑞克道。
「你是否特意問到『妳是否拿到我轉交的確切金額?』或是……」
「換句話說,」梅森道。「現在輪到你謹慎起來了。」
「若我因為生意的關係受僱於渥倫,而他希望我掩蓋這層生意關係的事實的話,我就很難將訊息洩露給渥倫第一個前來探聽消息的朋友。」
「電話那一端的人暗示,渥倫懷疑我和他太太過從甚密,他正打算要訴請離婚。」
梅森點頭同意。
梅森道:「從社交的觀點來看,我會為你所說的話嚴守祕密。但從工作的觀點來看,我代表我的客戶,我經常必須將所發現的資訊提供給客戶。」
「你可有主意,這女人會是誰呢?」
「不錯。」
「好吧,」他道。「算你贏了。」
貝林頓的臉龐一亮,說:「非常感謝你,梅森。我由衷感謝,我知道你所處的立場不容你透露任何消息。」
「我……嗯,老實說,梅森,我很憂心,我不能去找渥倫,你能瞭解的。」
梅森稍待片刻便持起話筒道:「好啦,葛蒂。」
梅森打開木門,來到兩側皆是小隔間辦公室的走道上,工作人員利用那兒與客戶或證人進行洽談,最後梅森來到位於走道盡頭的德瑞克辦公室。
梅森道:「貝林頓,你是一名生意人,只要稍微省思一下,你就會發現,如果想找答案的話,你是問錯地方了。」
「她可曾要求你不要洩露任何風聲?」
「那麼,究竟發生了什麼事,讓你起疑了呢?」梅森問。
德瑞克掛斷電話,向梅森道:「我猜想,你要知道我們偵查那名現身在你辦公室人物的結果。」
「他用牛頓的名字登記,我懷疑這可能不是他的真正姓名。」
「那你做了什麼事呢?」
「你怎麼處理這筆交易所得呢?」
梅森道:「現在愈演愈烈了,有人竟不畏麻煩地去查核旺尼搭乘遊輪的名單。業餘的撒謊人還是逃脫不了生嫩的色彩。戴拉,我們不該讓他們去編這個劇本的。」
貝林頓清了和圖書清嗓子,轉換個姿勢道:「我和渥倫認識已有一段時間,也去過他家兩次或三次,但從未談過生意——直到最近。」
「我甚至沒辦法確定這一點。但我想是個女的,試圖壓低她的聲音……以偽裝……」
「的確。」梅森答道。
「是你!」德瑞克十分驚異似地叫道。
「哦,當然,我還不至於那麼傻,梅森。我和她在一次午餐宴會中相遇,已問過她了。」
「坦白說,是的。」
「我無法奉告任何我所不清楚的事情,我也不願浪費時間來回答你那些匿名電話的指控。」
「午安。」梅森肅穆地說。
「和勒索者打交道不必講求道德。」德瑞克道。
「我告訴旺尼,我會試著看看能否幫上忙。我樂意開出一張一萬七千元的支票出來,但是如果能將這些股票轉到我的名下,我可能拿到更高的價錢。」
「我能請教是為什麼嗎?」
「喔,」德瑞克道。「這就說明一切了。當局的幹員將以為,你的客戶中有人可指引他們找出錢的下落。」
「是我。」
「我們現在的處境是……」
「一旦你開始付錢出去,那就像把錢倒入老鼠洞中,永無止盡。」德瑞克道。
「等一下,」貝林頓道。「我來找你談這些,並不預期你會把這些話傳給客戶。」
「他可能不錯,」梅森指出。「但他那種愛慕妳的樣子,好像是一堆磚塊要倒向妳似的,而他身旁的女伴看來百無聊賴,內心卻翻騰不已。可能就是她告訴他妳從未和旺尼乘同一艘渡輪的。」
「他探詢有關戴拉小姐的事,問她去哪裡渡假,並問我可曾記得她去加勒比海渡假的時間。」
「不錯,」梅森道。「當局對吉頓所聯絡的人,都會保持高度興趣的。」
梅森道:「保羅,當我和勒索者打交道時,我是毫不留情的。」
「噢——好吧,」貝林頓道。「我來這兒,並把牌攤在桌上,就這麼辦吧,我信任你的謹慎和……嗯,我認為除非必要,否則你不會出賣我的祕密。午安,梅森先生。」
德瑞克說:「首先,他被一個人明目張膽地跟蹤著,接著大概因事情的緊要性,而有二到五個不等的人暗地從事跟蹤工作。」
「接著呢?」
「他是怎麼登記住宿的?」梅森問。
接近五點時分,電話鈴響了,戴拉持起話筒道:「是的,葛蒂。」瞬間,她的臉部皺成一團。「妳知道我在辦公室不接私人電話的,葛蒂——妳稍候。」
「他待在一個小旅館,叫艾克門旅社。這個旅館小得不起眼,所以尚未遭拆除重建。它夾在兩棟舊建築物之間,整個區域看起來就像是等著被拆,好改建為摩登新大樓。不過艾克門旅社倒也提供了廉價房間出租。」
「我會用錢,」梅森道。「付錢打發他。」
梅森道:「給你一則參考消息,此人名叫柯里斯特.戴蒙.吉頓,他是個十分聰穎的勒索者,因為他剛從聯邦監獄釋出,所以處在一個多面受敵的環境。若不是這樣,他早就把我折磨透了。我必須對他虛張聲勢,彷彿我手上握的盡是王牌。」
梅森與戴拉交換了一個眼神。
「是的,雖然我此行目的是來向你討教問題,但你卻反客為主。」
「讓那些跟蹤者依舊盯著他,hetubook•com•com」梅森道。「去找出吉頓的臉部特寫照,找一位畫家,同時為我畫幾張警方型式的吉頓肖像。」
「是什麼?」
「因此我認識了他太太蘿娜,當然也認識了賈德森.旺尼。約莫兩個月以前,旺尼來找我,並問我能否為一些未上市的股票估價。他認為我比他有更好的條件來估價,我也確信如此。這家公司位於我所熟悉的區域,我也擁有該區的一些股票。我暗地調查,卻發現那些股票目前雖然沒有市場公開現值,但卻具極高的投機價值,因此我合理地推估這些股票現約值一萬七千元。」
「是的,我肯定他知道。」梅森道。
「我倒不認為,」梅森道。「依我看來,你的作為坦蕩且上得了檯面,若事實真如你所描述的一般,我看不出任何人可對你採取訴訟行為。」
「你要如何辦到呢?」
「他直接從我辦公室去到旅館嗎?」
「那你該也能瞭解,我無法告訴你那些你想知道的事情。」
「用什麼方式?」梅森問。
「好吧,葛蒂,」戴拉道。「我接這個電話。」
「也許你最好把它說清楚。」
貝林頓道:「我還沒有說出所有的對話內容。」
「男的或女的?」
「我的意思不是那樣,」梅森道。「我想讓他知道,我以欲加之罪來陷害他,其目的不外是讓他進毒氣室或讓他再回牢籠渡過餘生。保羅,當你和勒索者打交道時,所能做的唯一一件事,就是予以還擊。」
他向梅森點頭招呼,示意他坐下,並繼續講電話。「好吧,看你到底能查出什麼究竟,但不要插手過度。細密地處理這件事,看能不能查出這件事的有關人等……我知道這件事不容易,但盡你的力去做吧。」
「你的祕書在這裡嗎?」
「那你做了嗎?」
「此人會是誰呢?」梅森問。
梅森聽到一個女性化卻但情緒頗為暴躁的聲音。「聽著,戴拉.史翠特小姐,我要知道妳憑什麼以為妳逃得掉。告訴你一件事,我查過賈德森.旺尼所搭乘的『牙買加皇后號』的旅客名單,妳的名字根本不在上面,我第一次聽到你們的故事,就知道這整件事是假的。現在,我想知道妳的意圖何在。別以為妳很快會釣上我的男人。我是不怕跟人鬥的,而且我會不擇手段地鬥。現在,妳能告訴我這整件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嗎?」
「這就能夠讓你的心情放鬆嗎?……」梅森道。
「我已將那些股票轉為我的名字,當然這個舉動也引起該公司其他股東的猜疑。我對這家公司的私人投資舉動,使得股東們認為他們可以做得比原先想像的更成功。」
她點點頭,朝一扇通往廊道的木門指去,繼續講她的電話。
「你告訴了旺尼嗎?」
「這話是什麼意思?」
梅森道:「若就商業道德的角度來觀察,我處理的方式會被認為是不道德的。」
「我不知道。」
「我上路啦。」戴拉說著,拿起皮包,在鏡前停留片刻,便朝通往圖書館的門後隱身不見。
「保羅在嗎?」梅森問正在接聽電話的接待員。
「接著,」梅森道。「我要製造一個機會,讓他掙脫跟蹤的陰影——包括明目及暗地跟蹤者,好讓他自求生路。」
「他會知道是你在設計陷害他。」德瑞https://www.hetubook.com.com克道。
「他勒索的對象是誰呢?」
「她的確要求了,但措詞不太一樣。她說她無法要求丈夫代她處理這筆交易,因為這是她私下做的一筆投機買賣,她的丈夫可能不會同意她的做法,因為他不喜歡她從事高投機性質的投資活動。」
「我也不能告訴你,我是為了社交或工作的理由而出席晚宴。」梅森道。「我只能向你承認旺尼確實來這兒見過戴拉,並向我說了有關遊輪旅行之類的故事,就如同他向其他人交代的一樣。」
梅森道:「這名女子想得太多了,不是嗎?是什麼理由讓人付酬給我來監視你呢?」
「一名勒索者,一個窮於甩脫當局跟蹤的惡棍,會去找警方查詢他們的檔案嗎?」梅森問。
德瑞克想了片刻,隨即爆笑出來。
「看你做的好事,」戴拉道。「葛蒂雅好神祕事物,她會試著挖出隱藏在暗處的陰謀……」
德瑞克咧嘴笑道:「那傢伙就如哈雷彗星一般,拖著一條長長的尾巴。」
「與賀拉斯.渥倫聯絡,並坦白問他。」
梅森望向外面的接待室,發現葛蒂已經離開了。他將辦公室關上,在走到電梯途中,順道造訪保羅.德瑞克。
辦公室內狹窄到僅能容納德瑞克的一套辦公桌椅、兩張訪客座椅和一隻垃圾桶而已。桌上裝了四支電話,德瑞克正在其中一支線上。
「不,我沒此打算,也沒有意圖這麼做。」
「我以二萬八千元的高價賣出去。」
梅森道:「這就是讓生手寫劇本,並嘗試照劇本演出所惹出來的禍。妳猜那個人可能是誰呢?戴拉。」
「喔,沒有,我沒問得那麼細。我只告訴她,我為她賣了一個好價錢;她回答說,這筆交易比她預期的高出很多,她從交易中獲取很好的利潤。她並很甜美地感謝我的幫忙。」
不一會兒,喬治,貝林頓匆忙地進來。
「我接到一個匿名電話,讓我很困擾。」
「誰打的電話?」
「他或許會知道,但他卻無計可施。」梅森道。「對一名曾被法律治罪的惡棍而言,其最大弱點在於當他否認任何罪行時,他過去的前科仍可被引用為質疑其證詞可信度之依據。」
「她已經離開了。」
「他倒沒控制任何有關我的把柄,」梅森道。「但是他可以藉著持續造訪我的辦公室,來讓我處境尷尬。」
「這就觸到我方才所說的話,保羅,當一個人面對勒索者時,他會無所不用其極地使用任何可用的武器。」
「因此他造訪你,使你成為當局注目的焦點。」
「不能夠……為什麼問?」
「你可曾進一步查證那筆現金確實交到渥倫夫人手上?」
「是嗎?」梅森問。
「我想可能是蘿莎莉.哈維或阿黛爾.卻斯特吧,我沒法認出她的聲音。」
「這麼做只是洩露我的底牌而已。」
「現在可能還沒有,」梅森道。「但他若不停地跑來騷擾我,那就鐵定如此了。當局極可能以為我扮演居間人的角色。」
「那麼,你就不該告訴我那些話,」梅森道。「律師就是客戶的代理人,他必須對客戶誠實交代。」
梅森拿起他的聽筒道:「葛蒂,把我的線接上戴拉的電話,但別提我在線上。」
「不錯。」梅森道。
「接著發生什麼事?」
「沒有關係。」梅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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