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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山.上山.愛

作者:李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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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 三十年前 第八節

第一部 三十年前

第八節


享受她喘息、淚痕。
安撫它是一件困難的工作,比獨夫蔣介石侈言「反攻大陸」更困難。過了不久,它就發現被夾在兩腿中間其實並非真的歸宿,想進天堂的人,在天堂門外,只是快樂的過渡。
早上,我先醒了,看她睡得那麼熟,我輕輕下了床,在書床旁,我代她戲擬了:
我對小葇說:「奉勸你除非有把握可以永遠拒絕它,否則你還是經常關懷一下它,塞它的能量不要壓抑得太多大久。不然的話,當你一日不能永遠,它像一座終於爆發的火山,能量釋出得令你無法負荷,你會一再求饒。」
我與心愛|女|人的關係基本上是一種射出,恰如邱比得射出一樣。不同的是,邱比得的射出是使男女情人中箭、射出的對象是情人雙方;但我的射出,卻是我自己做邱比得,射出給我心上的人。
「問題是為什麼要關燈?為什麼要戴眼罩?」
本來是幻覺安撫的,不知在什麼時候,幻覺已經成真,我開了床頭的燈光,一片光明下展現出小葇正在被憐惜的背影,我又撐直兩臂欣賞著,又坐直上身欣賞著,正面看她漂亮瘦弱的背部,轉過頭去看她修長迷人的雙腿,興奮的聽著她的尖叫與低泣,還伴同著一再哀求,但這些聲音,都化成我對她「強|暴」的配音,是催情,也是伴奏,直到我又憐惜了她,提醒這是處女的第一次,不要過分為難了她,我才強制我自己該停止了。我在緊張的高潮中放開了自己。最後,我把液體的白色留在她裡面,把液體的紅色從她身上取走。小葇信任我,她付出處女的她,給了我永恆的血證。
第十七片。
語出她宛轉呻|吟。
還是先用幻想來安撫吧。
「也不想讓人看到人想看到的。」我補了一句。
不入流的情人是多愁的、善感的、病態的、懨懨的、「為伊消得人憔悴」的、尾生式的、賈寶玉式的、為一隻鳥咽歌都要傷感的。這種情人看花也愁、看草也愁、看雲也愁、看月也愁,他們的感情一觸即發,是早洩式的。這種情人的長相,是多麼討厭、多麼病態啊!
當小葇伏在我身上的時候,遊魂已不再同意昨晚的忍耐,它拒絕被壓在陰|毛叢中。當它的抗議瀕臨爆發時,小葇好像不自覺的張開腿,讓它歸宿在兩腿中間,被夾與被壓的感覺都令它興奮,但被夾更好,因為天堂更近了。

我建議小葇翹起小屁股,要讓步,讓那根可怕的在外面碰碰她,應該碰一碰就好。我再勸它應該滿足,你已經碰到了,該乖下去。反正是你的,你不要太急。我這樣勸它,它會同意的。
第四片。
「你好怪,」她終於說話了。「你的念頭好怪,你的要求也好怪。你大概有心理變態,你大概有『物戀』的毛病。」
我幻想我翻過身來,壓在她上面。在小葇阻止的哀求裡,我暫停下來。小葇俯臥在床上,我又俯臥在她身上。小葇喘息的阻止我,我喘息的阻止我自己。小葇說:「你知道我很怕,我只有信任你,因為你是可以信任的,我不能阻止你,我不能阻止你,但是——不要,還是不要好——求你不要——我知道完全在你,我已經一點也沒法阻止你,我——我也不要阻止你。哦——我不幫你不要,我只要你不https://www•hetubook•com•com要,我知道對你是太難的,可是,可是,你愛我,你會——你一定會阻止,你會因愛我而不這樣。你會的。」「我會的,」我說著,氣喘著。「我會知道你大小,我要給你時間去躲避、去拖。只是現在這樣了,還是讓它輕鬆一下,讓我們一起來給它另一種方式的滿足,然後放開你。你只要表示你信任,它就會乖下去,你愈信任,你就愈安全。」
「那時候誰來救你啊,為了配合它,我的全身,你的全身,全身的每一部分都是蹂躪的幫兇,那時候,你會後悔平時沒有關懷它,引來它最後的壓抑太久的『能量大釋出』,使你要死要活,雖然你仍會喊救命。可是,神仙來救你你恐怕都說免了,因為你自己就是神仙。」
小葇無言,只是低泣。我把手伸到她小腹下,試著、暗示著她抬高小屁股,她一開始猶豫,接著屈從了——
第六片。
第十二條做完以後,我答應不問令她難為情的任何問題,不逼她描寫經過。

今天是幾號了?噢,不要管它幾號。尋歡的人,誰管幾號?要號,就是「流號」,每一天都在流動,流到「廣漠之野」、流到「無何有之鄉」,鄉野是莊子說的,但莊子算什麼,他那能像我們這樣追逐,在這裡,真正貫穿了他的理論。
第六條我答應姿勢變化要少一點,尤其少用坐姿。

「我信任,我信任。」小葇幾乎叫著。「你要我怎樣,我就照你說的,你要我怎樣,你救我。」
第一片。
第五片。
她一切為我成長,
多少等待,

最後我同意兩人全戴了,但我卻偷偷拿下來,享盡了她戴眼罩的呻|吟和裸|露。
最後小葇拗不過我的開燈論,她提議!「開燈也可以,但有一個條件,就是眼罩你來戴。這樣,燈雖開了,至少你看不到我。」
對昨天說來,明天過了就是後天、就是大後天,大後天後再過四天,就是小葇和我預定的分開日子了。時間只不過短短一百六十八個小時,所以,兩人的時間單位,是以時計的而不是以天計的。但我也不要以時計,我要渾沌一片,要「行歌不記流年」那樣不記流月、不記流日、不記流時,我只要回歸太初、回歸元始、回歸天地初創、回歸宇宙洪荒、回歸玄黃乍變、回歸陰陽顛倒。像是古書《呂氏春秋》所描繪的:「陰陽變化,一上一下,合而成章,渾渾沌沌,離而復合,合則復離。」到那種境界的時候,只有不斷的上下、不斷的離合才有意義,時空幾乎沒有意義,當然也就對我沒有限制。做了皇帝,有「起居注」,記錄自己的一舉一動,但做了神仙,誰還需要「起居注」呢?神仙生活不是每一件都是欲|仙|欲|死的快樂嗎?神仙的快樂能記錄完整嗎?神仙的快樂能筆墨形容嗎?都免了吧。不過,即使不能記錄完整或筆墨形容,真正會享受人生的神仙,還是多少要講求、永恆的短暫、講求靈光的一閃。奇怪的是,觀察這種境界,反倒不是電影式的連續,而是幻燈片式的片段,在片段與片段的夾縫裡,給想像留下空間、留和*圖*書下餘韻、餘味與餘情。甚至,在幻燈片式的放映中,再來幾張空白的、曝光的、模糊的、朦朧的,不也很好嗎?赤|裸的情人到了太虛幻境,陰陽流轉,可有比古來各種愛經圖書更精采的畫面呢,又不是教科書,何須那麼一筆一筆的寫盡呢?只要因緣隨意、即興而發就好了,是蜻蜓點水吧?是飛鴻踏雪吧?自然而輕盈的,像是「警世通言」小說中一頁說的:「行雲流水,一|絲|不|掛。」那多好啊!並且,看「警世通言」嗎?也別看整本的,把書丟在草地上,躺下來,讓風來吹它和你,風吹那頁就看那頁,這才是真正灑脫啊!就這樣吧,不要電影式的,而要幻燈片式的,我要留下一些幻燈片,讓風吹起。
第九片。
多少幻情,
多少幻情,
萬劫先生守則十二條
「因為不想看見自己不想看到的。」
第三片。

第十六片。
第十二片。
享受她哀求、閃躲、掙扎,
「看到你這樣可愛的人,我所有的毛病都會發作。輕微的『物戀』是正常現象。我要你的內褲,條件之一是我要親手脫下它。」
第五條我答應限時,每次不要做得太久。
常是為了開燈做還是關燈做,兩人不同。
第八條我答應不要太深。我也答應不要太硬,或硬得太久。
小葇笑我貪戀她的內褲,她說那是性變態。是嗎?如果是,我寧願那種變態。何況,又不止於我。一千六百年前陶淵明寫「閒情賦」、一百六十年前田尼生(Tennyson)寫「磨坊主人的女兒」(The Milker′s Daughter),他們都明目張膽要變成美女身上的一部分衣飾呢!從羅帶開始,都圍著美女肉身上轉,我的變態,比他們可輕多了。
奉獻給身上的人。

第一流的情人沒有一點痛苦的情緒,因為他清楚知道,痛苦是一種毫無好處的情緒、一種最可惡的情緒。一個人在同一時間,只有這唯一的一小時、這永不再來的一小時,這一小時,用來做甲就不能做乙、用來痛苦就不能快樂、用來自尋煩惱就不能自尋快樂。事實上,煩惱以外的快樂或其他有意義的項目,還多得很,同一小時內,去自尋煩惱,自然就把自尋快樂或其他有意義的項目的時間擠掉了。

我們非常有默契的在客廳生活著,或分別看書、或一起閱讀、或朗誦幾段、或東翻西找、或小坐談心、或相擁笑傲、或「不可收拾」。所謂「不可收拾」,就是她每每被我帶到臥室去。
第二片。

風真吹到草地上了。
第十八片。
「一點也不好,你戴我戴,兩人眼前一片漆黑,又和關燈有什麼不同啊?」
「你不愛我了嗎?」
不但大腿內側是我的「息眼之所」,吻上去、舔上去、摸上去、堅挺的前端擦上去、塗上去,最後也貼在那裡休息,那也同樣是我嚮往所在。不過,還有一個地方,和大腿內側一樣好,和*圖*書那是專屬堅挺的,雖然舌頭和指尖也爭相和它親近,但是,當堅挺的出現時候,立刻形成獨佔的局面,因為它是「費里塞斯特」(phallicest)!

不平靜是低手、是凡人的愛情,平靜是高手、是情聖的愛情。情聖得其靜趣、得其禪機、得其神往、得其心凝,絕大部分是他自己的「內部作業」——因外有所得而內有所獲、因外有小交會而內有大|波瀾。但丁的「神曲」,就是這麼來的,但女主角卻不知道。這是何等「內部作業」、何等偉大的「內部作業」!也許有一天,我會以「內部作業」方式,寫下小葇和我的情史。
享受她柔情似水,
第十一條君子動手不動口,我答應不每次都以用口為前奏。
多少等待,
第十一片。
她一切為我橫陳,
多少等待,


多少幻情,
第十條如她要求,我答應讓她穿戴一點點東西,以為遮掩,比如說!讓她戴太陽眼鏡。
「我覺得你真是高深莫測。」
第一流的情人就不這樣。新式的情人是笑口常開的、灑脫無比的、幽默的、會謔人也會自謔的、來去自如的、不思得患失的、健康的、調情的、眉來眼去的、奇兵突出的、突現的、變化莫測的、飄忽不定的、有活力生命力的。

清秀的小葇有一股冷艷之美,她不笑的時候,那股冷艷之美就會特別顯著。當她把這種美用來阻止我的時候,她變得非常莊嚴。與海水結冰相反,不是一部分拒絕結冰,而是永不融化。每在那種情形,我就想「強|暴」她。「強|暴」是唯一融化她的方式。
小葇和我在一起,並沒膩在一起。
突然間,小葇開始了尖叫,那堅硬、挺拔、粗壯——所有陽剛的形容詞都集中化為一個動詞,集中向她那嬌嫩的肉體頂進,其實動詞是憐惜小葇的,因為它阻止了長大那個形容詞,使長大不可以跟進。結果所謂頂進,只是頂端的進入,絕大部分的長度,還暫停在外面。
入夜,除了夜行性的動物,一切本來屬於歸宿狀態,人在家裡,鳥在巢裡,萬籟俱寂,萬物也各就各位。只是,當它勃起的時候,好像宇宙人物中突然多出了它,不可小看的它,堅硬、挺拔、長大、粗壯、熱情,並且,穩定中有點彷徨,因為它覺得它應有歸宿。那歸宿不止於一個「空」把它存放、不止於一個「套」把它套住,而要給它吸收、發洩、牽引與慰藉。否則,它像宇宙間的遊魂——龐然大物的遊魂,沒有著落,永無寧夜。
直到這一刻來臨。
「當然愛你!可是要盡量不想你。想你這種回憶離我太近了,太近的回憶會使自己不安,要與回憶保持距離至少要保持好多年的距離,二十年、三十年,才更好。」
第十三片。
小葇怪我做得太多了,她實在受不了「百夜蹂躪」。閉著眼睛,有點憂愁。她說她最好一個人睡一夜。我捧住她的臉,要她睜開眼睛,她睜開了,不太敢看我,但我使她目光https://m.hetubook.com.com與我相對。「你猜是什麼事?——我同意今晚在沙發上睡,可是要有一件你的東西陪我睡。我要脫下你的內褲陪我睡。」我說得很認真、很堅定。
寫了一首「直到這一刻來臨」:

我與小葇充滿了第一流情人的特質。

第七片。
第十五片。
小葇第二次洗澡的時候,我決定不給她單獨洗的機會了。我在浴室門門,聽著水聲,知道她已在浴缸中了。我說我要進來一下,她說你先關燈,再進來。她大概以為我又來給她在黑暗中洗背了。但關燈進去以後,我摸黑脫|光自己,也摸進了浴缸腿。小葇叫了一聲,問我怎麼可以這樣。我說昨晚在黑暗的空氣中我們不是裸體在一起嗎?今天在照暗的水中也該在一起,否則太歧視水神了。水神是得罪不起的。小葇笑起來,說你說的什麼話。我提議給她洗背,她轉過身來,默許了。可是這回我把背的定義無限擴大了。照暗中我洗了她全身。當我洗到她的小奶和陰|部時,她用手來攔住,可是,在我堅持下,她也任憑我為所欲為了。洗她陰|部時,我特別要她跪在浴缸裡,這樣才能露出水面來洗。我最喜歡看美女腿在水中,但卻露出大腿以上的裸體部分,浴室全黑,看不到這一畫面,但我可以摸到洗到、可以感受到,還是別有情味。我興奮極了。隨後她說既然洗好了,放她起來,我不肯,我要她為我洗,也先從背洗起。最後,我逼她洗我全身,她屈從了,但卻閃躲著她害怕洗的,我握著她的小手,強制她洗,這是我們認識以來她第一次用手服侍粗大與勃起,還包括周邊的,我感到她非常羞澀、非常害怕,但我卻極為高興,高興這大學女生終於洗出男人來。什麼是男人?只有從掌握裡才真的開始知道啊。
第二天的晚上。浴後,在床上。
第八片。
「好不好?」我催她同意。「人家愛屋及烏,我卻愛人及內褲。答應了,好不好?」我輕拍她的臉蛋。
小葇輕皺了眉頭,但是掩不住她的好奇和笑意。
比照昨天,我們又在黑暗中,小葇全身赤|裸,伏在全身赤|裸的男人身上,男人就是勃起的我。


第十片。
「我走了以後,你會想我嗎?」小葇問。
聽她用聲音作譜,
「你錯了,」我說。「你戴的時候,你看不到我在看你,那就是沒看到你。你戴了,可以完全看不到我;而我戴了,你還是看到了我,只不過看不到我看你的眼睛而已。你還是看到了裸體的男人。想想看,你戴我戴,那個划算?」


直到這一刻來臨。
你知道海水會結冰,你知道怎麼結的嗎?你知道這裡面有節節抵抗的不結故事嗎?海水因含有鹽分,與淡水結的冰不同,結冰點比較低。當開始結冰時,形成圓形小斑點,散佈在海面,不久即具有結晶狀態,但凍結部分仍為淡水,鹽從中間分析出來,留存在沒凍結的海水中,叫做鹽水(brine)。溫度繼續降低時,鹽水再繼續結冰,但最後仍有一部分鹽的結品或濃度極大的鹽水存在,它們拒絕結冰。
第三條做的時候,我答應不問各種奇怪的問題。
第九條我答應不逼她呼喚那個又硬又久的名字,每次呼喚,她都自動加個「大」字的形容詞,她真讓人歡喜。和-圖-書
看她用身體作畫,
享受她眼波如神,
「我不給它機會,我也不求饒——我會喊救命。」
第二條不得已要做,我答應關燈做,至少一半時間要關燈做。
我擬完畢,我把它藏起來了。因為我每一條都做不到。雖然如此,我還是與小葇另訂了幾條條約,給她一些「人身保護條款」。
因早晨的陽光是和照的,照在小葇白|嫩的皮膚上。我警告她只曬半小時就好了,千萬不要曬黑,我喜歡她的白淨。小葇在陽光中瞇著眼。「不久我就下山了,你看不到我曬黑的時候。何況,即使我曬黑了,我也很乾淨。」我笑了。「你在我眼裡和心裡,永遠白淨。我可以『強|暴』你,但卻無法『姦污』你。一、誰能污染一朵白蓮呢?二、我也是白蓮。」
像是沖決了的堤防,一切都攔不住了。失掉處女不是一個結束,而是一個開始。五花八門等著她、多采多姿等著她,一次啊又一次,小葇只是屈從和無奈。但是,愛情是什麼?愛情就是快樂的屈從、愛情就是快樂的無奈。
小葇的尖叫與低泣是惹人憐惜的,但頂進也是憐惜的一種。難道不是嗎?當動詞感到有某種滑潤的徵象在四周,長大那形容詞也就理直氣壯要求同等待遇了。可憐的小葇,最後是你、是你,終於疼惜了所有的形容詞——
「好吧,」她幾分無奈的說。「看來還是我戴好一點。但是——你還是要戴。你和我全戴,好不好?」
畫出她纖弱均勻;
直到這一刻來臨。
她心上歡喜奉獻,
「有不同的,就是滿足了戴眼罩的安全感。」

最喜歡把眼睛閉起來,埋在她大腿的內側。光滑、柔軟、溫暖、香馨,還有彈性——眼睛埋在那裡,我願從此一瞑不視,那是我永遠嚮往的安息地方。
但是,「強|暴」她是不可思議的事,你如何能對一個玉潔冰清的女神施暴呢?她會使你熱情如熾,可是包在冰塊裡。
「像我這種男人不需要太多的回憶。太多的回憶是不灑脫的。不過,對你這樣惹人回憶的,我還是要灑脫的回憶,灑脫的回憶就是常常想你的音容笑貌,我也會笑起來。回憶可以,可是絕不傷感。傷感是不灑脫的。所以,為了回憶的緣故,我們要做大量『歡樂滿床上』的事。回憶是一種能源,沒有它們,冬天會很冷。」

第四條做的時候,不得已要問,我答應不堅持聽到她的答案。
「天啊!你——」小葇用手摀住我的嘴,不許我說下去。可是我輕咬著她的指頭,還是說下去。
所謂射出,有著不同的情況,從精神投射到肉體射|精——都在它範圍之中。情人愈有魅力的,引發你的投射愈多,誰能跟小葇比呢?

「我想我會盡量不想你。」
第一條我答應少做那種事。
第十四片。
第十九片。
第七條我答應不讓她扮演各類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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