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砂之器

作者:松本清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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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變故 5

第八章 變故

「住在你的公寓多久了?」
宮田邦郎的住址,依手記簿上所記,是「駒込××番地」,就在吉祥寺的旁邊。
「那個時候,宮田先生有說什麼嗎?」
今西沒有進入室內,就站在入口旁邊說話:
「行李怎樣?」
說到這裡,今西提高了警覺。
麵送過來了,今西中斷了一會。
「真的不知道,到底為什麼要打扮、改變自己的外型,到龜田街上去徘徊呢?」吉村說。
主婦走進房內,馬上就走出來。
「真的?」主婦雖然答了,但臉上還是留有不安的神色。
「怎樣?妳確實記得是五月中旬嗎?」
「嘿!真的知道了,用什麼方法得到線索的呢?」
「看你的臉色,好像是大有斬獲吧?」吉村問今西。
「啊!不錯。」
「請等一下!」吉村將右手貼在額頭上,說:「這就是他的目的了。也就是說,宮田邦郎這樣是故意要做給人家看的。」
「嘿!」吉村驚喜地望著他,說:「知道那個男人是誰了嗎?」
兩人在澀谷會面,正當中午,所以https://www•hetubook.com.com他們進入一家麵店,順便用餐。
這是一棟老式公寓,也就是獨身者宮田邦郎所住的地方。
「不,到這裡為止,還算順利。問題是,宮田邦郎到龜田去的動機何在?」
吉村所指的男人,就是徘徊在龜田街上的那個奇怪的男人。也就是站在麵乾店前,睡在河川邊,在本地沒有見過,但一看即知道很像是勞動者的中年男人。
今西和吉村談到這裡,互相注視著。
「但是,在那種鄉下地方,他是外來人,很容易受人注意的。照女服務生所說,膚色黝黑,清秀漂亮的眼睛……」
「你怎麼知道的呢?」
「有,有去過。」
「線索,是我的靈感。」
「是的,是那個時候,請你等一下,我來看日記簿!」
「照你所想,宮田邦郎去過秋田縣的『龜田』是嗎?」吉村以探詢的語氣問今西。
「是啊!這個我也想不通。」
「嗯!你看得出來嗎?」今西反問。
「我印象中記得,好像是四和*圖*書天。」
「什麼,有去過?」今西臉色一亮,說:「妳確定嗎?」
「我很欣賞宮田邦郎的演技,可惜他死了使我很失望。」
「大約三年了吧。」
今西榮太郎搭乘市區的電車在「吉祥寺街」下車。
吉村刑警吃了一驚,手中的筷子差一點就掉在地上。
「知道了!」
「是不錯。但是你怎麼會查出是宮田邦郎的呢?」
今西和吉村一面吃麵,一面繼續說話。
「知道名字了!報紙上刊載這則消息,還說他是一位很有希望的新人!」
「那時候,是戲劇排演時間的空檔,閒著無事,所以他說想要到別處去遊歷,等他回來之後,才知道他是到秋田縣。」
「是嗎?」今西苦笑著:「老實說,吉村君,和你到東北去出差的目的,今天才勉強地完成了!」
「是的,他確實去過,是他的房東太太告訴我的,消息很正確。五月十八日他去秋田,一共待了四天,房東太太記在日記上,應該不會錯。你想,我們是在五月末到龜田去的,算起來,日期剛好符hetubook•com.com合。」
「那個宮田,就是在龜田所聽說的,那個奇怪的男人。」
房東太太出來了,聽到今西自我介紹說是警視廳來的人,立即面露憂色。
今西走出公寓,以公用電話跟蒲田署的吉村聯絡。
「是的!這件事,你知道了嗎?」
「是他嗎?」
「這是我的聯想。今天早晨,讀過那篇新潮派藝團的論文之後,才想起來的,因為以前在龜田車站看過他們,勾起我的回憶才閱讀這篇文章,讀著讀著,就把他們聯想在一起了。」
「對不起!我向你打聽一件事,宮田先生今年五月中旬有到東北方面去旅行嗎?」
「沒有!聽說他心臟衰弱,因此酒喝得不多,而且很照顧自己的身體,我看,演員裡頭,很少有這麼穩重的。」
「沒有叫過朋友來這裡,吵吵鬧鬧的嗎?」
「我是來請教『宮田邦郎』的事情。」今西說。
「啊!在報紙上讀過了,是叫做宮田邦郎。」
「你這麼推斷,我同意!」今西點頭回答:「宮田故作勞工階級的打扮,在街上https://www.hetubook.com.com徘徊,讓鄉下人對他印象深刻。」
「嗯,有寫日記簿,那就正確了。」今西很高興地說。
「真幸運,今西先生的靈感猜中了!」
「沒有錯,我有收到禮品,是蜜餞和青苔。」
「這個是回來的時候送給妳的,那麼,宮田先生的東北之行,總共住了幾天呢?」
「他到龜田去,也沒做什麼事,奇怪!像勞動者,徘徊在街上。宮田邦郎的本來面目並不是這樣子的。而且在那邊的人說,這個人低著頭,好像很不願意讓別人看見他的臉孔。」
「演員若離開舞台,其生活情形跟我們所想像的,可能會有很大的出入。我不知道平常宮田先生的生活情形如何。」
「皮箱裝得滿滿的!」
「看得出來!你喜形於色!」
「老實說,吉村君。」今西喝一口茶,說:「今天早上,我看到報紙上,在龜田車站所遇到的,那個現……」
「五月二十二日收到宮田先生的土產禮品。」主婦的日記簿只寫土產。
「嘿,他是個好人,老實、忠厚。」主婦稱讚他。
「嘿,我慢慢說和-圖-書給你聽。」
「那,你真辛苦啦!要問宮田先生做過什麼事嗎?」
「不!不是宮田先生做過什麼事情。」他以習慣的語態使對方心情輕鬆,說:
「就是他!」
「我也不知道。不管怎樣,宮田沒做什麼,只有走路,停留在人家旁邊,睡在河邊等等,只做了這些。」
「請詳細說給我聽。」
「是的,新潮派藝團其中的一個人,被登出來了!不,和他是沒關係,聯想到他,真奇怪!我本來就釘住宮田邦郎,想問他一些話。他卻在最重要的時刻死了,原來是心臟麻痺,死因並不可疑。但是今天早晨的報紙,看到演員有關的報導,我突然想起一個問題。演員是演什麼就像什麼,打扮也很容易,特別是新劇團的演員,他也許到過龜田。這個想法,瞬間閃現在我的腦海裡。」
「老實說,不久以前,一位新劇團的演員心臟麻痺而死。」
「我們被宮田邦郎的化裝騙了!案件的風聲進入龜田警察署的耳裡,這是依賴蒲田辦案人員向他們探聽,才知道的。」
「新潮派藝團嗎?」
「到底為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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