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發生在對日抗戰期間,天津附近農村一個大家庭里的故事,在故事中,可以看到人性的善良,可以看到生命的無奈,也可以找到羅蘭女士年輕時候的影子。
一段刻骨銘心的「愛情」故事。
造物主給愛情以「獨佔」與「見異思遷」的雙重性,致使人間愛情的舞台永不落幕。愛情實在也是與性無關的高格調的精神的奏鳴。惟人的自尊才能抗住愛情危機和失敗所帶來的困惑、頹傷和煩惱。
在淡淡的憂傷、溫婉柔情中呈露著迷人的愛的幻想和光澤……
《窮巷》為戰後香港文壇巨構。小說以第二次世界大戰後初期之香港為背景,通過作家、教師、復員軍人、收買佬、弱女等人物在生活壓迫下的掙扎,刻劃他們在變亂時代的不同命運和際遇,以揭露社會的不平。
文革時期,延川當時是兩派對立組織,一派叫紅色第四野戰軍,簡稱「紅四野」;另一派是延川文化革命造反司令部,簡稱「司令部」。路遙是「紅四野」軍長,其作品中的人物形象,語言,一舉一動,都是「司令部」一派中的真實人物,而縣委書記的形象卻不是當時任延川縣委書記本人。
《驚心動魄的一幕》大約發表於文革末期,當時,延川縣革委會軍事管制小組對「司令部」人員從縣至公社,大隊一級的主要領導人進行了全面的,幾乎是一無倖免的批判、逮捕、判刑。身為縣革委會副主任的王維國便利用軍事管制小組這一行動,把聽到的一句話,見到的一個字都寫到了作品裡;所以,凡看過這篇小說的人都明白,這是一篇完全的、徹底的派性小說。派性就是把本派別的利益看得高於一切的立場、見解或習氣。
在陸文夫50年代創作的短篇小說《小巷深處》中,結局裡的女主人公徐文霞並沒有死,但是她卻處在人生的十字路口(男主人公張俊也是),繼續受著精神上的折磨,也許這種折磨給她帶來的威脅比死還要可怕,徐文霞與張俊的愛情正經受著前所未有的考驗。這正是作品的內涵所在。
《美食家》是陸文夫「小巷文學」的代表作,1983年發表於『收穫』。作家在《美食家》中精緻描摹了古城蘇州的風土人情,園林風景、吳越遺跡、風味小吃、吳儂軟語、石板小巷、小橋流水……無不栩栩如生。這些蘇州特有的文化與風俗,成為他小說中的重要的情節要素,具有獨特的文化地域魅力,使其小說贏得了「小巷文學」和「蘇州文學」的美稱。
1978年初,24歲的復旦大學中文系一年級新生盧新華寫出了他的第一篇小說《傷痕》。他將自己的作品交給朋友和老師閱讀,反響平平。之後,在一次班級策劃的牆報上,盧新華貼出了這篇小說。令他毫無思想準備的是,在復旦校園,這篇小說被迅速傳抄。牆報欄前人潮湧動。當年8月11日,在反覆醞釀和修改以後,《文匯報》用一個整版的篇幅刊登了這篇7000餘字的學生作品。因為《傷痕》,當天的《文匯報》加印至150萬份。一夜之間,「盧新華」這個名字為國人所熟知,「傷痕」一詞很快成為一種文學思潮的名稱,「傷痕文學」也經由這篇小說發軔、命名。
蝸居,比喻狹小的住所。著名作家六六以此為題,於2007年出版的長篇小說。
小說圍繞住房問題講述了現代都市青年的情感故事。故事發生在上海房價飆升時期。主人公海萍與丈夫蘇淳下決心離開租住了5年的10平米的小屋,買一套屬於自己的房子,卻發覺「攢錢的速度永遠趕不上房價上漲的速度」。況且兒子吃奶粉要花錢,穿紙尿褲也要花錢,「進出口雙向收費,比中國移動還狠」,鬱悶與爭執成了這對白領夫妻每一天的家常便飯。海萍在丈夫面前淑女變悍婦,哀歎「是這個沒用的男人給了我做潑婦的能量」。海萍的妹妹海藻一邊幫忙籌錢,一邊為姐姐的轉變感到心痛,「婚姻是愛情的墳墓,房子是婚姻的墳墓。」等到他們終於籌齊首期,在上海郊區挑中一套兩居室,手機上竟收到「江蘇移動歡迎您」的簡訊。即便如此,海萍依然能舉出一連串理由說服蘇淳買下這套房子,並要在20年內還清貸款。「如果30年才還完,利息都要滾出一套房子來了……」
小說後被改編成為電視連續劇,於2008年上映。
「對倒」一詞來自集郵的術語,對倒郵票是指兩枚相連但上下顛倒的郵票,這類郵票,必須相連才有價值,一旦分開,便與普通郵票一樣,變得平平無奇。
《對倒》這故事是敍述發生在兩名平平無奇的人身上的日常瑣事。故事是發生在七〇年代的香港,兩個主人翁分別是四九年為逃避戰火從上海移居香港的中年男子「淳于白」和在香港土生土長的少女「阿杏」。兩個平凡的人,兩種平凡的生活。但兩人的故事互相交織,便像對倒郵票一樣,變得不平凡。
一般論者認為《對倒》是劉以鬯作品中結構上最新穎上乘的,它採雙線平衡發展,敘述模式是匠心獨到的創造;把意識流手法用於兩個陌生人的街頭對行,從而產生隔代人不同心態的強烈對比的敘事謀略。
《對倒》於一九七二年十一月十八日開始在香港《星島晚報.星晚版》連載,約十一萬字的中篇小說;一九七五年作者應《四季》寫稿並把《對倒》改寫成短篇小說。
日本二松學舍大學教授橋春光將它譯成日文,收在《現代中國短篇小說選》;李文靜將它譯成英文,刊於香港中文大學出版的《譯叢》第二十九、三十期;香港電台曾改編成電視劇,由張少馨導演;一九八九年「中德文化交流研討會」亦討論《對倒》;此外,《對倒》被收入多種重要文學選集中。
作品《對倒》及《酒徒》分別引發香港導演王家衛拍成電影《花樣年華》及《二〇四六》。
《島與半島》真實地展現了七三一七五年的香港社會
一九七三年至一九七五年,劉以鬯寫長篇小說《島與半島》企圖為香港歷史加一個注釋。《島與半島》分兩部分:一部分是虛構的敘述;一部分是非虛構的敘述,合在一起,成為另一類雙線敘述。小說是虛構的,為了增加虛構情節的可信性,將社會生活的真實現象融進虛構情節,組成橫式結構。
鑒於複雜情節不易重現真實,在寫《島與半島》時,作者盡量減少這篇小說的故事性,不用曲折離奇、錯綜繁雜的故事去迎合讀者趣味。
《島與半島》寫了一些平凡人的平凡事,既沒有叱吒風雲的人物,也沒有錯綜複雜的情節,只寫了某商行的職員沙凡一家的所見所聞及所經歷的事情。但讀過小說的人都會被作家如此真實而深刻地展現七三一七五年香港社會生活而拍案叫絕。作家筆下的香港是個充滿矛盾的社會,既有它可愛的一面,更有在美麗外衣掩蓋下醜惡的一面。小說以冷峻的筆調,揭露了香港那段時期的種種弊病,從而為七三一七五年的香港加上一個「注釋」。
據作家自述,「《島與半島》於一九七三年冬開始在『星島晚報』連載,到一九七五年結束,長六十五萬字。為了使這部寫得相當鬆散的小說能夠凝聚、集中些,我刪掉了五十幾萬字。」
本書描繪的是二十世紀八十年代初北京市民的生活。小說以薛家的婚禮為主要線索,講述了北京一座九戶人家的四合院居民,在十二個小時里發生的故事。小說對許多人和事作縱向的歷史回顧,反映了近四十個任務的經歷、命運、心態和他們在平常生活中遇到的各自困惑,從而勾勒出一幅縱橫交錯的北京市民社會生活生態景觀圖。紛繁的人物與情節,豐富的人文地理、市井民俗風貌,令人耳目一新。
《鐘鼓樓》初版於1985年11月,榮獲第二屆茅盾文學獎。
《棲鳳樓》以濃厚的人道主義情懷,刻畫出大都市的各色人等,神秘的大富姐、外資代理人、普通市民、退休工人、垃圾王、按摩女,以及演藝圈和文化界人物、中高層幹部、私企老闆、外籍華人……營造出一幅五彩繽紛、光怪陸離的都市風情畫卷。
正如作者所說的:由《鐘鼓樓》《四牌樓》《棲鳳樓》組有心的「三樓系列」,構成了一個世紀的北京敘畫卷,「飽蓄著我對北京這座古老城市在走向現代化的過程中那悲欣交集的複雜情愫」。
《立體交叉橋》,是劉心武的一篇中篇小說,是其在「四人幫」被粉碎后創作的一部作品,作品主要描述侯銳、侯勇、侯瑩一個普通家庭在「四人幫」破壞后所經歷的生活狀態,藉此探尋經歷十年浩劫后的人們怎樣面對社會主義建設的新生活。《立體交叉橋》把現實主義引向了深化的道路。它沒有滿足於表面地、平面地反映生活,它也沒有把生活寫成按照某種意圖或方案來進行構思的情節故事。它象恩格斯所說的,讓「無數的個別願望和個別行動的衝突」,相互錯綜起來,形成一個立體的交叉的生活的網。在這一個網裡面,每一個人物都在按照自己的意志去思考和行動。然而,他們的思考和行動,必然要碰到另外的人的思考和行動,於是有衝突,有爭論,有同情,有安慰。
《班主任》揭露了文革的思想禁錮加諸於青少年心靈的荼毒。發表之後,收到全國各地大量的來信,關切和肯定這篇小說所反映的現實和它的成就。這種情況說明小說反映的現實和刻畫的人物,與讀者有著血肉的聯繫;它的思想力量與人物命運,震動了廣大讀者,引起了廣泛的共鳴。
教育本身就應該是一首格調優美、意味深長的詩。它給人們以知識、思想、文明、情愫,人們應該詩意的棲息於大地。可這種詩意的尋覓卻總是充滿了曲折和困惑。劉恆發表於1991年的《教育詩》,正是這種詩意的尋求。
從表象看,這是一篇揭示青少年成長和教育的問題小說,但文本深處卻是指向現代人生存的孤獨與精神的迷惘。作品中,既有對高材生「大哥」奉獻青春的不無悲涼的讚嘆,也有對大哥兒子劉星成長道路的反思,還有對兩代人之間那種巨大隔膜的無奈感嘆。在展示教育僵化的背後,埋藏著作者深刻的憂患情懷,以及作者對人性、生存等重大話題的終極關懷。重溫這篇佳作,依然會引起我們的諸多感慨和思考。
本書描寫國共內戰期間,故事主人公高弘在台灣如何受騙入伍,與一群同一命運的台灣軍人,從台灣被送到大陸去當炮灰的一段慘烈的戰爭及倉皇逃竄南下,最後輾轉棲息在調景嶺的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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