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崇煥評傳》是金庸所寫的第一篇歷史人物評論。金庸自言自語《碧血劍》中的袁承志(袁崇煥之子,虛構人物)在性格上只是個平凡人物。而袁崇煥卻是真正的英雄,大才豪氣,籠蓋當世,比小說中虛構的英雄人物有更多的英雄氣概。有感於此,金庸寫了《袁崇煥評傳》並附在《碧血之劍》之後。這是金庸的一個新嘗試,目標是在正文中不直接引述別人的話而寫歷史,文字風格比較統一,容易閱讀,同時自己並不完全站在冷眼旁觀的地位。
《評傳》的主要創見,是認為崇禎所以殺袁崇煥,根本原因並不是由於中了反間計,而是在於這兩個人性格的衝突,以及崇禎的不正常心理。這一點,前人從未指出過。另一原因,是專制獨裁體制的禍害。
李清照,號易安居士,山東濟南人。生於宋神宗元豐六年(1830),約卒於高宗紹興二十年至二十五年(1150-1155)之間。為我國偉大的女詞人;「知否?知否?應是綠肥紅瘦。」、「爭渡,爭渡,驚起一灘鷗鷺。」、「和羞走,倚門回首,卻把青梅嗅。」、「尋尋覓覓,冷冷清清,悽悽慘慘戚戚。」皆為出自她詞中的名句。
她的父親李格非是禮部員外郎,家中藏書甚豐,母親是王狀元拱辰的孫女,她生長在這種學術氣氛濃厚的家庭裡,使她成為我國文壇上偉大的女詞人。年十九,與太學生趙明城結婚,明誠之父為當代名政治家趙挺之。婚後初期的生活極為幸福,把整個生活建築在學術的基礎上。中期金兵入侵,宋室南遷,政治上的混亂,加上喪夫之痛,使她在精神上受了極大的打擊,晚年寡居流浪的生活,嚐盡了人間的一切痛苦。
因此,她個人生活境遇的變化,在她作品中反映出明顯的情調。早年的歡樂,表現出熱情浪漫天真活潑;中年的黯淡,表現出纏綿婉約而傷感;晚年的哀苦,表現出嚴肅與凄苦,而入於深沉的憂鬱,造成她在藝術上最高的成就。她的詞以淸遠俊逸著稱。後人集其文為七卷、詞六卷(見宋志),然原本今皆不傳。
傅柯的學問磅礡精微,他的一生也詭譎迷離。
本書蒐集許多與傅柯生平相關的珍貴文件與資料,細詮其為世人所不熟悉面相。書中詳述傅柯的學術生涯與知識歷程,逐一分析他的代表性著作的政治、社會及文化背景。
此外,傅柯與同為當代思想大師的沙特、德希達、德勒茲、喬姆斯基、哈伯瑪斯等人的個別互動關係,亦讓讀者得以認知他的思維的傳承轉折。
至於對傅柯同性戀情慾的生動描述,恰可映照出其一生對死亡、自殺、迷幻藥與虐待/被虐色慾等論題的執迷。
本書紀錄聖嚴法師在亞、美、歐三洲的遊化行蹤。其間造訪了法師當年留學時代所居停的小閣樓,稱為「春夏秋冬的道場」,點點滴滴的回憶,流展出一位大宗教家的養成過程。聖嚴法師一肩荷擔起住持三寶、弘法利生的如來家業。心心念念的是消解眾生的苦迫,回歸佛陀的本懷,發揚兼具時代性與世界性的佛教文化。寒往暑來,永遠弘化不歇。
☆ 聖嚴法師親撰自傳,真實感人,可見法師至情至性的一面。
☆ 記述從童年到青年時代的成長點滴、心路歷程。
☆ 今生的努力向善,可以改善現世的環境,從來不會感到悲觀和失望。
江南 ◆ 鄉間的童年
狼山 ◆ 小沙彌的夢
上海 ◆ 經懺、學僧與從軍
臺灣 ◆ 軍中十年、再度出家
我在十四歲的時候,曾經為我的出家而編織過一個美麗的夢,那的確是一個夢,而且,那一場夢是幻滅得如此地快!狼山的環境,像畫一樣地優美,像詩一樣地可愛,可惜,我是生得晚了,去得遲了,當我上山的時候,那一幅畫已在剝落,那一首詩已在消失。
正因為我是抱著欣賞畫與詩的夢想而去狼山的,那跟出家與學佛之間有著一段距離,所以我也畢竟沒有保住那個出家的身分。
不過,那個夢是做錯了,那條路是走對的。所以繞了一個好大的圈子以後,依舊走上了原來的路。這個圈子繞得夠辛苦了,但也不是冤枉繞的,應該繞的圈子,不繞也是不行,否則的話,今日的我,又是怎樣了呢?
站在一個佛教徒的立場,對於順境與逆境,都該看作使我努力昇拔的增上緣。所以,幫助我的也好,打擊我的也好,在當時,我雖不能沒有喜與怒的分別,事後想想,我倒覺得他們都是我的恩人了。
沒有正面的援助,我是爬不起來的,沒有反面的阻撓,我是堅強不起來的,鋼是鍛鍊出來的,能說鍛鍊的境遇是不需要的嗎?
最不容易爭取的事物,便是最可寶貴的事物,最可寶貴的事物,也必是最足以珍惜的事物。我能有機會再度出家,是興奮的、欣慰的、也是悲痛的,因為這是多麼難得的因緣。
回憶我在十四歲的那年秋天,去南通狼山出家,既無為人之心,亦無為己之志,很少有可敬的原因,也沒有多少宗教的情緒,係出於一種偶然的機緣所促成。因此,後來的捨僧從戎,並且一去就是十年,好像也是早就註定了的。
不過,我要特別強調,我的能夠再度出家,並且誓願再度出家,那是成因於童年曾經出家的緣故。致使我雖已經過了十年的風浪,這風浪之久,已超過了我初次出家時間的一倍,但仍念念不忘於出家身分的恢復。
所以直到如今,對於童年出家時的環境和師長,猶覺歷歷如新,軍伍十年的生活,卻又恍如隔世了。
愛因斯坦是廿世紀科學界的代表性人物,也是牛頓以後人類所產生的最超越的科學心靈,他的名字幾乎就是賽先生的代名詞。但是愛因斯坦雖然是家喻戶曉的天才型人物,然而卻很少有人知道,為什麼愛因斯坦會成為天才,以及他成為偉大科學家的心路歷程。這本《愛因斯坦傳》,不但揭開了愛因斯坦的天才之謎,同時也成為廿世紀科學傳記的不朽名著。
作者法蘭克本身是傑出的物理學家,廿世紀著名的學術團體維也納學派的領導人物,他不僅是愛因斯坦多年的佑己之交,也是他教職的接棒者,加上他探厚的人文修養與豐贍的文筆,使他這本《愛因斯坦傳》,成為所有愛因斯坦傳記中的經典之作。每一個科學工作者,都可從這本書裡獲得一些永恆的啟示,同時透過法蘭克深入淺出的筆法,我們將會發現愛因斯坦的理論,並沒有我們想像中那麼深奧難懂。
沈從文作品意涵淡遠,抒情典雅,返璞歸真之情溢於言表,意境雋永深邃。他融合成長經歷、不隨俗的人生觀與文學堅持,描繪鄉土,筆調直率,野趣橫生,粗礫中散發著美感,為中國現代文學開創出獨樹一格的鄉土抒情流派。
《沈從文自傳》合《邊城》與《從文自傳》於一帙,誠為典範佳構。《邊城》係沈從文之代表作,描述湘西風情細細如繪,流露田園詩般的美,而又注入年輕生命的血與夢想,足引人深思。《從文自傳》展現田園大地的無窮生機,從而激起人們面對生活的勇氣與信心。
如果不是沈從文突然過世的意外,瑞典學院諾貝爾文學獎評審委員謝爾以馬悅然於高行健獲獎後在《明報月刊》披露,小說家沈從文在一九八七年、一九八八年進入最後的候選人名單中,馬悅然確信若不是一九八八年五月十日沈從文過世,他很可能獲獎。
史懷哲博士是廿世紀人道主義的巨擘,他的名字幾乎已成了「人類愛」的代名詞,像他這樣在生前即普受尊崇,去世後,仍普遍活在人們心中的偉大,舉世並不多見。他長達九十年的生涯中,充滿了可歌可泣,令人激動的偉大事蹟,都可以使我們感動而奮發。可是史懷哲雖是人盡皆知的偉大人道主義者,但對他何以成為大人物,及他一生的心路歷程,仍未有一本深入淺出的傳記,以讓讀者了解史氏的一生,並藉此進入史氏那悲憫的襟懷。
這本史懷哲傳,為我們彌補了這個缺陷。本書以生動的筆觸介紹了史懷哲博士一生的行誼,從他誕生,一直到非洲叢林行醫長達半世紀之久後溘然長逝的經過。他那種浩然正氣,貫徹始終的毅力,無私的愛,均值得我們做為一生的榜樣。
林肯是美國歷史上最偉大的總統之一,本書是戴爾.卡內基執筆的唯一一本人物傳記《林肯傳》,記錄了林肯為人熟知又難得一見的人生故事:勝利背後的折磨、解放黑奴的無奈、情感詛咒的悲哀……,卡內基用了十年的時間研究林肯的一生,花了三年時間完成本書,平實完美呈現了林肯跌宕起伏的一生。
在卡內基的一生中,林肯的影響非常重要,卡內基的童年與林肯非常相似,他把林肯的奮鬥歷程看做是人生的經典,在卡內基課程中,多次提到林肯的故事,彷佛林肯就是一面鏡子,我們從卡內基對林肯人生的描寫中,感受到卡內基對林肯的崇拜之情,能夠看到卡內基理解林肯的獨特視角。
倪匡的作品,常對中國政治抱著批判的角度,我們可從《倪匡傳奇》一書更了解他的觀感。
倪匡將他多年在內地的生活,在書中逐一描寫。他曾參加過一星期土地改革運動、治淮工程、打野豬、採人參等等,見聞極廣,部份經歷更成為他日後小說的一部份。例如,在《木炭》中只得「半張臉」的邊五,就是他曾見過一個被黑熊襲擊後倖存的人。
書中除了不少有趣的見聞外,亦有提到倪匡三次險死的經歷、兩次遇鬼的經過、以及各式各樣他在神州大地看不過眼的荒謬事情。此外,倪匡提到他在嚴寒時,因未有煤供應 ,又見河水已凍到底,所以拆去木橋生火。但他因曾得罪大隊黨委書記,於是小事化大,更得了「破壞交通」的罪名,屬反革命罪行之一。在鬥爭會後,他被隔離到一間小屋中,每兩週要交出數萬字的檢討書,而黨亦派人到上海調查他是否有反動背景。期間,只得一隻波斯貓陪伴倪匡,發展出一定程度的默契,亦是倪匡日後寫《老貓》的基礎。
最後,雖查不到任何反動背景,但大隊黨委書記仍決意要整治倪匡,倪匡得悉後,決定逃亡。
◎2003年楊麟先生籌備拍攝《去大後方》紀錄片,南師對此事與抗日歷史的談話記錄。
◎內容除了南師個人的所見、所聞、所經歷外,頗有一些鮮為人知的人和事。
◎在輕鬆的回憶言談中,更不時流露出南式的幽默,令人莞薾。
被南師稱為「民族孝子」的楊麟先生籌備拍攝《去大後方》向南師請益,隨後即製成紀錄片,於電視台多次播放,2004年南師於《去大後方》紀錄片前言的談話一併附錄於後。
現今歷史以一九三七年七月七日,日本人攻擊蘆溝橋為抗戰開始,但事實上,近代日本侵略中國至少要從一八九四年甲午戰爭開始,而一九三一年九月十八日,日本進軍瀋陽,占據整個東三省的「九一八事變」,造成東北青年組織義勇軍對日作戰,或轉往南方圖謀反攻,也是抗日的開始。
經歷過抗日的人,都有自己的故事與經歷,南懷瑾先生因有機緣接觸到許多大歷史中的人和事,因此雖然僅只是回憶自己的所見所聞,卻能讓大家對那段期間的中國歷史增加一些不同角度的認識。譬如南先生在書中提到:
.中國這一百年當中,有三個半可憐人,半個可憐人是孫中山,三個可憐人,第一個是袁世凱,第二是蔣介石,第三是毛澤東。
.杜月笙批評蔣介石兩句話,很有道理,這話拿來批評別人也一樣。他說:「蔣委員長不行啊!民主沒有度量,獨裁沒有膽量」。
.能夠發揮抗戰精神的是三部小說:《三國演義》《精忠岳傳》《水滸傳》,一般人都是受這幾部小說的影響,並不是儒家的大道理。抗戰能夠打下來,全民是靠這幾部小說的思想精神所支持的。
.中國實際上不是北伐而統一,是用謀略成功的統一,是用五十萬銀大洋買過來半個中國。
.抗日聖戰一開始宣佈「地不分東西南北,人不分男女老幼,必須全民奮起,不惜犧牲焦土抗戰」,這句名言是怎麼寫出來的?
.第一個獲知日本要打美國珍珠港的是當時中國軍統局戴雨農?通知美國後,美國人聽了哈哈大笑?今天美國CIA的特務組織,是受中國戴雨農這方面工作的影響?
今年(2015)適逢抗戰勝利七十週年之際,特檢出南師談話紀錄印行,為歷史多留一筆見證。
明亡後,年過五十的張岱還歸龍山,以遺民自居,「繁華靡麗,過眼皆空,五十年來,總成一夢。」找茶、配泉、玩燈、放燈、習琴、鬥雞、吟詩、吃蟹、賞雪、狩獵、養戲班……,曩昔紈褲生活的點滴追憶,召喚的終究是國破家亡的蒼涼與悲憤,以及知識份子在歷史巨變下,以書寫對抗遺忘的自覺。
張岱是公認的明代散文大家,其傳世名著《陶庵夢憶》、《西湖夢尋》等堪稱晚明小品文的代表。他出身仕宦家庭,早年衣食無憂,性喜遊山玩水,深諳園林佈置之法;既懂音樂,又擅彈琴、製曲、品茗、戲曲;古玩收藏及鑑賞水準皆高。但四十九歲那年,張岱的人生遭逢重大轉折。清兵入關後,他位於杭州的別墅、紹興的家園、豐富的書畫古玩收藏,悉數毀於戰火。他帶著倖存的家人逸隱於紹興龍山,務農為生,餘生力修明史,八十八歲方成,是為《石匱書》,書成後不久亡故。
個人歷史與家國歷史相互映照、無法切割。面對擋不住的歷史洪流,還歸龍山是張岱的一個選擇、能自主畫下的一條人生界線。不論是懷志一生纂修的《石匱書》,還是《陶庵夢憶》裡一幅幅簡約、多情善感的前朝舊事,鑲框著家族軼事與大時代的層層跌宕與悲喜交錯——張岱一生的浮華與蒼涼,在夢與憶的交錯擺盪之間,隱隱浮現。人生,如夢如幻,而歷史的線性敘述則表現一種秩序的重整與規律的再現。如何透過回憶與書寫,紮實一個捉不回的夢?本書序文是這麼說的:「他生於、長於龍山山麓,中年歸返龍山,只為將心中瞭然之事理個清楚。……他理解到只要有人追憶,往事就不必如煙,於是他決心盡其所能一點一滴挽回對明朝的回憶。」
史景遷認為張岱不僅是史家,也是熱愛歷史的文人。他書寫張岱的一生、內心轉折及過往追憶的同時,更深層探討張岱身為知識份子,是如何藉由回憶以及修史確立自身的存在價值。在得與失之間,唯有捕捉消逝的回憶,以書寫對抗遺忘,才能坦然面對、甚或抵抗世事的變遷與生命的無常;這一點,無疑反映了歷史與書寫的本質與關係。
他的爸爸是日本警察,他的媽媽是泰雅公主,總督府是他倆的媒人……
貝克.道雷是泰雅族最大部落馬烈巴社的大公主,聰慧手巧,美麗賢淑,追求者絡繹不絕,但她卻除非雅烏依.諾幹誰都不嫁,因為這個泰雅男子和她理念相同,即使受盡嘲笑,也不肯出草殺人。
下山治平是英姿俊發,雄才大略的日本青年,日本時代初期派任來台擔任軍警,參與殖民事業征服強悍泰雅族的艱困任務。在他的故鄉,執著的初戀情人正癡等著他。
然而命運總不由人,當下山治平被任命為馬烈巴駐在所警部主任後,在總督府政略婚姻的命令下,貝克.道雷為拯救抗日的頭目父親和族人的性命,無可奈何地點頭答應與下山治平成婚。
不過,這樁原為政策推動的婚姻,卻在一次下山治平因傷住院下有了變化。因住院期間,貝克.道雷衣不解帶的關護,讓下山治平數度從死神的手掌中脫逃,每回從昏迷中甦醒,只見到貝克對他無微不至的照料,原本僅虛情假意的對待並計畫回日的下山治平,此時終於改變態度真心接納貝克,並決定與她長相廝守。
但和樂的家庭生活,因下山治平日本初戀情人勝又仲子的出現,而產生動搖。最後,下山治平終究帶著仲子和其所生子女返回日本;而堅持留在台灣的貝克.道雷和其幾位子女,則經歷了驚天動地的霧社事件,以及二次大戰日本戰敗投降的變局——這政治情勢的丕變,讓身分特殊的他們從此被視為「亡國奴」……究竟,在時代洪潮的流轉與擺弄中,他們的命運會被帶往何處?
本書是由身上留著日本與泰雅兩種血液的下山家族第二代下山一(林光明)自述、第三代下山操子(林香蘭)整理譯寫而成。書中描述著家族與時代的故事,讀者從中能看到異文化短兵相接的衝撞、國族認同的掙扎與困惑、有真情的互許與欺騙的心痛,還有天地人子叩問「我是誰」的永恆提問……
引錄原典,詳細評述李煜的生平、家世、重臣、思想、作品,有助清楚了解李煜的生平事跡與逸事。
《蔣介石評傳》一書以史料為經,嚴謹的考徵為緯,有別於坊間野史式的傳記小說,而以求真之著史精神,重塑蔣氏一生功能及其歷史定位。書中旁徵博引,搜羅大量原始珍貴文獻,揭露出蔣介石殘害民主的真面目。
作者對蔣氏的憎恨,立論是否客觀,或啟人疑竇,但序文中由衷地表白,雖然在情緒上對蔣氏深深痛絕,但在行文上卻有史家的嚴謹,全憑證據「誅奸諛于既死,發潛德之幽光。」全書主旨,已昭然若揭。
作者赴美留學,六○年代懷著強烈回歸祖國的心情,從美輾轉回到大陸,在大陸生活了七年,親歷了文革的動盪不安,之後選擇移民海外。「文革雜憶」一書記錄了作者在大陸居留七年中的親歷親聞親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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